傅爵旻調侃一笑,“因為我隻想對你好啊、”
“是嗎、”對麵的人唇角勾起的弧度恰到完美,眼眸裏的笑不達眼底的垂頭遮掩,這個角度很好騙過他的眼睛。
飯桌上陷入一段時間的沉寂,除了偶爾碗筷、勺子發出的聲音,吃完飯風梓學作勢起身幫忙被他攔下拉到沙發上看電視。
“你坐著就好,我來就行。”傅爵旻揉揉他的頭,似有寵溺的意味,風梓學沒有阻止他的動作打趣附和道。
“那就勞煩我的管家收拾了。”
“就你嘴皮、別說當你的管家,直接做你的人不好嗎。”磁性的嗓音在他耳畔輕聲說道,神色晦暗的視線盯著他耳廓裏的一顆小痣想伸手摸摸。
“那具體想要做我的什麼人呢、”
“那就要看你怎麼理解了、好了、我先去洗碗了,你先好好坐著休息一下。”
這句話說出來不免會讓人產生誤會,等人離開風梓學臉色疲憊,他不知道自己來這對不對、起碼他已經赴上他的約,至於出國還想再等等、覺得可能時機未到。
傅爵旻在送他回來的路上問他為什麼要搬出去住明明都說好了,風梓學目視前方緩緩解說那個舍友他資金不夠需要他合租平坦所以就改變主意,承言有空也可以過來找他,不過這幾天他應該沒什麼空等穩定下來在告訴他消息。
傅爵旻也不好說什麼、風梓學注定這輩子逃不出他的視線、隻要被他盯上的人毫無例外,臨下車時還柔聲互道晚安揉揉他的發頂,一如既往的溫柔頂著一張奶狗臉、像是粘人、討人親近的大奶狗。
隨著今晚的相處越發感知對方的強製性隱藏在霸道裏,風梓學拒絕無果隻好讓他送回來。
回到公寓勤司政早已離開,莫晚年剛洗完澡出來拿著電腦不知在弄著什麼,看見他回來輕聲詢問。
“還好嗎、”
“挺好的、別擔心。”風梓學鼻頭一酸,站在玄關處換著鞋子。
“有什麼事可以跟我說,不要往心裏憋著、說出來會好點,雖然、我不怎麼會安慰。”風梓學這件事他是知道的,除了安慰鼓勵他走出來,他並不能做什麼。
“沒事這些事情我已經習慣了、我先去洗澡睡覺。”
“關於出國的事,你表哥問你是怎麼想的。”莫晚年叫住他眼裏帶有擔憂。
“到時候再說吧,我會跟表哥說的,謝謝你們。”風梓學莞爾一笑說完轉身,神情不像有事就如往常一樣。
浴室裏流水聲響起嘩啦啦的打濕地麵,鏡子裏的人眼眶通紅試圖揚起微笑卻比哭還要難看,走到淋浴下洗澡最後卻發現衣服未脫,水流把他的頭發打濕淋過眉峰、眼睛、鼻子淌過唇瓣,有些窒息無所謂的張開唇笑了笑。
這兩天傅爵旻沒有找過他,但每天都會聊上幾句噓寒問暖,風梓學最近也找到一份工作在貓咖裏當服務員,一開始有些手忙腳亂,不過適應了還好。
忙碌的生活不會讓他想到這麼多壞情緒,踏實、安心。
莫晚年這邊還是待在酒吧工作,上班時間延長些這一個月多都會上夠八九個小時、不排除會加班、自從唐兼知道人在他這邊上班背地裏都會暗暗放話不準欺負莫晚年。
工作時間盡量縮短、早下班也沒關係,這一緣故遭受些排擠讓人說上些閑話,不過最後漫渝發現的早單獨拉人進去辦公室訓斥警告。
之後整個酒吧的工作人員都會用別樣的眼神去看待他,眼中帶有莫名的敵意跟不服,莫晚年嚐試過跟周寂楓了解情況,大概就是亂編的謊話,實話聽不到,沒聊幾句就此作罷、想來大概也應該是他的身份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