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比賽結束,張可彩迅速的將綁在腳踝上的布鬆開,然後過去吼了一句:“笑什麼笑!”
何美美一聽就不樂意了:“我又沒笑你。你還不允許我笑了呀!”
何美美這次是真的沒搞清楚,自己笑小野代夫也惹著這位大小姐了?
張可彩跟何美美吵完一架以後,神清氣爽,看到那人難看的臉色,心滿意足的來到葉城燕身邊。
看到葉城燕的膝蓋,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說:“城燕,我扶你去醫務室看一下吧。”
葉城燕也沒矯情,本來就想去醫務室看一下,畢竟還接下來還有六天。
張可彩又叫來自己的弟弟,兩人一邊一個扶著葉城燕離開。
小野代夫將用來綁著的繩子重新放回去後,坐在地上看了一眼他們離去的方向,然後來到安冰銳身邊說:“你姐……”
話才說兩個字,安冰銳直接一個“滾”字。
小野代夫也不惱,從善如流改口道:“好吧,葉城燕。我覺得她跟你還是挺像的,都帶著一點疏離感。你是直接表現出來的,她是隱藏起來的。”
安冰銳站的筆直的看著小野代夫,表示自己在聽,你繼續。
小野大夫又扯了兩句後問:“你轉學來到底有什麼打算呢?要不你給我說說?我能幫你。”
安冰銳靜了兩秒淡漠的說:“沒什麼打算。”
兩人就這麼對視了不知多久,直到何美美過來對小野代夫哼了幾句。
安冰銳終於開口說:”去醫務室。傷敵一千,自損八百,也虧你想得出來。”
小野代夫有些意外的看著安冰銳說:“你為什麼覺得我這是在自損八百?我跟她默契真的不行,命中相克,所以才那麼磕磕絆絆的。”
“一到比賽場上才命中相克呀?”
何美美沒聽懂兩人到底在說些什麼,但礙於安冰銳的命令,隻好萬分嫌棄地用一隻手虛扶著小野代夫,朝醫務室快步走去。
小野代夫無奈地對何美美吐槽著:“我再怎麼說也是傷患,你都要飛起來了。”
安冰銳將小野代夫帶進醫務室後,頭也不回的直接離開。
小野代夫看著安冰銳的背影,歎息著說:“怎麼都是這種脾氣啊?整的我像是求著他們讓我幫忙,嘶!”
……
葉城燕在醫務室敷了藥,張可彩本想讓張可仁去食堂帶點吃的回來。
話還沒說,就看見花涅娜偷偷摸摸的藏著什麼來到醫務室。
傾斯六中的醫務室至少有四個半的教室大小。由於今年軍訓又多了一個年級,來醫務室的人也增多了些。
中暑的,感冒的,或者是找借口留在醫務室,試圖逃課或者逃軍訓的。
看見花涅娜還在東張西望,張可彩喊了一聲:“小娜。”
花涅娜一見著三人,眼睛亮了一下。過來偷偷摸摸地遞給三人三杯奶茶,悄咪咪的說:“一會兒別買飯了,我訂了外賣的。咱們趕緊回寢室吃吧。”
張可仁看了一下這局麵,自覺的打了聲招呼,就拿著奶茶就溜了。
花涅娜看了一眼由張可彩扶著的葉城燕,禮貌的問了一句:“要不要我背你?明天要不請個假?”
葉城燕想到今天中午,花涅娜一個公主抱直接抱著張可彩回到寢室。又看了看這經過一天的魔鬼訓練,仿佛連汗都沒有出的花涅娜。
禮貌的拒絕道:“不用。隻是破皮了而已,還敷了藥的,睡一覺就沒事了。”
回到寢室葉城燕才發現,花涅娜點的外賣是真的多。
從西餐的漢堡到中餐的黃燜雞,從快樂肥宅水到咖啡,應有盡有。
硬是將自己的桌子和張可彩的桌子都堆滿了,還有一小部分的配料,堆在了蕭紆魅的桌子上。
至於自己的桌子,上麵全是書,想堆也堆不下。
很明顯,花涅娜這點的是4人+的份。這時葉城燕就聽見花涅娜來了一句:“我也不知道你們平時喜歡吃什麼,所以就把附近的特色外賣都點了一份。”
加上生活費和自己所有的餘額也才剛好4位數的葉城燕:……行吧,富婆惹不起。
張可彩嗷嗷大叫後給了花涅娜一個熊抱,表示了自己的興奮。
而蕭紆魅的眼神也變得崇拜起來了,仿佛看到一堆金庫,眼睛裏在閃閃發光。
人家都點了,葉城燕也不再推脫,甚至連很少吃的漢堡薯條,都因為魔鬼軍訓變得不那麼油膩了。
葉城燕總覺得自己認識的女生,與自己的思維都不太一樣。
就比如現在,經曆了一天的魔鬼訓練,吃飽喝足,刷了幾套題後,難道不應該美美的睡上一覺,去迎接明天更殘酷的軍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