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是?”劉景逸沙啞的說。
“這是林惜姐,是一位道士,全都是靠林惜姐,你才能醒來。”劉靜怡走到林惜身邊介紹道。
“謝謝。”劉景逸說。
“不用謝,給錢就行。”林惜說。
“媽,我有些餓了”劉景逸有氣無力的說。
“兒子,我這就給你去做一碗麵給你吃。”張豔說完就起身出去了。
“我去跟你媽。”劉慶也起身跟上去。
“林惜姐,那我們應該給你多少。”劉靜怡問。
“我也不知道,你們看著給吧。”林惜撿起地上的柳條放進背包。
“林惜姐,我不知道這個價格合不合適。”劉靜怡用手機打出一個數字給林惜看。
林惜數了一下,50萬!有被吃驚道,果然有錢人就是大方。
“額,額。”林惜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是給少了嗎?我不知道你們這行該給多少,如果給少了的話,我再加點。”劉靜怡看林惜不說話,以為給少了。
“不用,夠了。”林惜說。
“林惜姐 ,等下你發你的銀行卡號給我,我再打錢過去。”
“好,那我就回家了。”
林惜背起背包準備要走,又對劉景逸說:“你床邊的符是護身符,你把護身符疊成三角形,找個防水的東西,把護身符放進去,隨身戴著。”
劉景逸看向左手邊的位置,有一張符子,拿起來看,看不懂。
劉靜怡說:“林惜姐,我叫司機送你回家。”
“謝謝。”
劉靜怡和林惜一起出去了,送林惜上車。
“林惜姐,拜拜。”
“拜拜。”
林惜回到店鋪裏,已經是下午五點半了,把銀行賬號發給劉靜怡。
心想馬上就要有小錢錢了,感覺有點晚了就懶得開店,上樓去休息去。
林惜洗了個澡出來,全身輕鬆,坐在沙發上悠閑的抱著半個西瓜吃,看著電視。
“既然來了,就別躲了。”林惜對著空氣說。
站在角落裏的覃麗,慢慢現行:“大法師,我剛來就被你發現了,真厲害。”
“事情處理完了。”林惜沒理覃麗的恭維。
“處理完了,我隨便還托夢給我的爸媽,他們也同意幫我撫養女兒長大。”覃麗歎了一口氣又說:“我真的是個很差勁的人,讓爸媽人到中年了,還讓他們白發人送黑發人,當媽媽的時候,又保護不了女兒,這一世真的太失敗,大法師,你送我走吧。”
“那麼快,我給你的時間是一個星期,你不再陪陪你父母和女兒嗎?”林惜說。
“不用了,該做的事情已經做完了,我也該走了。”
“行吧。”林惜從抽屜裏拿出陳情符把覃麗送走。
拿出本子在寫有覃麗的名字的那一頁劃掉,差點忘了還有李芝芝的那一頁。
“不錯不錯,才兩天我就搞定了兩個,我真棒。”林惜大口吃著西瓜很滿足。
這時候手機響起來了,林惜拿起來看是自己的閨蜜韋書搖。
“咋了,顛婆。”
“顛婆,我感覺我家好像有不幹淨的東西。”韋書瑤帶著哭腔說。
“嗯?我給你的護身符,你沒有隨身帶著?”
“帶了,可我還是感覺周圍有不幹淨的東西,雖然不敢靠近我,但我還是很害怕,你過來陪我,顛婆求你了。”韋書瑤哀求道。
林惜看了一下時間,晚上7點多,過去的話大概要一個多小時。
“好吧,我現在過來,你等著我。”
“愛你呦,你快點,我害怕。”
林惜掛斷韋書瑤的電話,起身換衣服,上身穿淺藍色的T恤,下身穿七分闊腿牛仔褲。
背上背包就出門,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背著有安全感,騎上小電驢走了。
*
韋書瑤這邊掛了電話,不敢一個人在房間,拿起毛毯去客廳的沙發上坐著,把自己包起來。
每個房間都開著燈,這幾天都夢見一個女鬼,身體腫脹發白,像在水裏泡了很久一樣,身上有傷,特別是隻有一隻耳朵,看不清臉,給人的感覺就是像樓上失蹤的一戶女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