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月白躺在沒有開燈的酒店房間床上假寐,安靜等待著。
有人給他下了下三濫的藥,但是過程手法極其粗糙,似乎生怕他看不出來。
這反而讓薄月白充滿了好奇心,是誰幹這麼漏洞百出的事情。
不過多時,房間的門開了,薄月白感知到有人輕手輕腳偷偷摸摸的走了進來。
薄月白提高警惕,準備隨時動手。
虞聽晚躡手躡腳的進來後,並沒有對薄月白做些什麼,而是走到了他們藏竊聽器的地方,拿出手機播放事先準備好的音頻。
音頻裏是一男一女的聲音,後續還有一些洋柿子不能寫出來的顏色玩意兒。
男聲很明顯能聽出來是薄月白自己的聲音,裝睡的薄月白差點繃不住被嚇醒。
這是什麼新型玩法嗎?
現在的小姑娘都這麼玩的?
等放的差不多了,虞聽晚伸手打碎了房間裏的一個花瓶,立馬薅出來竊聽器毀掉!
等到確定竊聽器都毀掉了之後,才關閉了音頻。
“薄少,別裝啦。知道你沒中計。”
薄月白睜開眼坐起身來,望向房間內的虞聽晚。
太黑了,看不清。
薄月白打開床頭的小燈,這才看清虞聽晚的長相。
看著倒是人畜無害,毫無攻擊力的模樣。
“這就夠了。”
“夠了夠了!”虞聽晚點了點頭拿出一份文件,“麻煩薄少把這個交給您父親薄餘白長官。”
虞聽晚有想到什麼繼續說道:“對了,明天出去的薄少別忘記做出一個憤怒的表情,就像是被人糟蹋過一樣!”
......
虞聽晚收拾了竊聽器殘渣打算離開:“花瓶就麻煩薄少賠一下了。”
薄月白伸手拉住虞聽晚的手腕:“你的意思還有人在外麵盯著。”
虞聽晚點了點頭。
“那你現在出去,豈不是顯得我很沒用?”
“那您想怎麼樣?”
“不如明天一早一起出去吧。”薄月白嘴角上揚,“我帶著輕薄我的女子走很合理吧。”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不好吧,您的名聲多重要。”
“你剛剛這一出演完,我還有名聲嗎?你不得負責?”
虞聽晚癟了癟嘴,確實留下來的可信度更大一些,心裏嘀咕著這人怎麼和調查的不太一樣?竟然還會調侃人?
真是稀奇。
“那行吧,反正這場戲後續也要薄少您配合。您老好好休息,我睡沙發就好。”
也不等薄月白繼續說些什麼,虞聽晚很自覺的窩在沙發上準備休息一下。
為了今天這事已經好幾天都沒有好好睡覺了。
薄月白看著看著安穩躺在沙發上的虞聽晚覺得有點意思。
好奇心驅使,薄月白打開文件看了起來。
看完後察覺這事很嚴重,立馬拿出手機打開掃描文件的軟件,把一頁一頁都掃描好了發給了自家老爸。
並且編輯了內容說明了情況。
薄餘白叮囑,讓薄月白看好虞聽晚,明天一早直接帶人回家。
處理好一切,薄月白發現虞聽晚已經睡過去了。
“心是真大啊。”
薄月白俯身下去抱起了虞聽晚小心翼翼的放到了床上。
“就這還出來辦事,能辦成也是奇跡。”
薄月白一邊想著自己真是心善一邊在床的另一邊躺下。
他也不會委屈自己的,反正“清白”也沒了,純粹的同床共枕也沒什麼大不了。
薄月白躺在床上忽然想起自己秘書部有幾個小秘書閑暇時間喜歡看霸總文學,一次休息時間聽到過她們討論男主女主睡在一起女主的睡相一定七仰八叉,不是踹男主就是拿男主當抱枕摟一晚上。
她是什麼類型呢?萬一她晚上摟過來了,要不要推開?
事實是,薄月白想多了,虞聽晚睡覺不動如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