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意轉身：“張林看看你數學考了多少分”
張林把試卷攤給他。
張意瞧了眼分數，捂著嘴嘿嘿笑，身體東倒西歪：“你怎麼考得比我還低啊”
張林伸著脖子，掃了一眼他的卷子，挑眉奸笑：“彼此彼此，不出意外這次肯定又是我倆墊底了”
張意開始擺爛，一臉無所謂：“哈哈，墊底嘛反正我已經習慣了”
“張意，看你笑得那麼開心，這題你答對了？”
老林朝他扔了個粉筆，瞪著他，雙眼仿佛要噴出火來。
張意閉上嘴，坐端正。
老林從講台走下來，走到張意旁邊看了看他的卷子，疾言厲色道：“我以為你考了多少分，再看看你，選擇題錯一半，填空題一個沒對，後麵都空著，你空著是留給我給你做？”
張意緊張的看著他，吞吞吐吐道：“老師，這些題我不會啊”
老林用試卷拍他的頭，大聲吼道：“不會你還不好好聽講”
張林低著頭使勁著憋笑。
老林瞥了眼他卷子，沒好氣道：“還有你笑什麼，你們倆都一樣的半吊子，你還好意思笑他”
“你們兩個都給我站到後麵去，快點”
他們兩個拿起卷子往後麵站。
“你們看我幹什麼，我臉上有字嗎，看黑板啊”
“這又是一道送分題，舉手看看有誰錯了”
整節課都在緊張嚴肅氣氛中度過。
叮鈴～下課鈴。
大家終於鬆了口氣，終於挨到下課了。
幾分鍾後。。。。。
大家一臉無語，這又要拖堂了。
………………
寒家。
寒則義悶了一口酒，醉醺醺道：“棲兒，你你打算學文科還是理科”
寒棲複放下碗筷，按住他的酒杯。
“還沒想好，爸你少喝點”
寒棲複看了一眼寒行之：“二叔你快勸勸我爸，讓他別喝了，喝多了傷身”
“沒事兒，你們不用勸我，我今天高興”
寒則義俊逸的臉上飄著紅韻，酒氣襲人。
梁行之夾了塊肉放到梁寒川碗裏，無奈道：“要是我能勸住，我早就勸住了”
寒則義又嘀咕說了幾句就躺在桌子上，呼呼大睡。
兩個人不約而同的對視了一眼，一臉無奈。
寒行之放下碗筷，走到寒梁川的身邊，把他扶起來，停頓了一下：“小棲，你爸其實是希望你選理科的，你應該明白吧”
“我知道二叔”
寒棲複點頭。
他望著兩人的背影，微微失神。
不記得從前那個溫文爾雅的父親，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酗酒，大概是前幾年媽媽生病後，又或許是媽媽病逝後，記不清了。
隻清楚的父親每次喝完酒，會痛哭一場，酒醒後卻裝作什麼都不記得。
應該是父親太思念媽媽吧，想用酒精麻痹自己，讓自己不那麼痛苦。
這種感受自己或許永遠不會明白。
…………………
第二次月考後，文理分班進行的如火如荼。
課後，老林拿著一張表，詳細說了怎麼填寫後，就被教務處主任叫走了。
“故燼你選文科還是理科？”同桌苦惱趴在桌子上。
“文科！”故燼在表上寫下文科兩個字，滿意點頭。
“哎，對學霸來說理科文科都一樣，你全科成績那麼那麼好”
同桌拿起表蓋在臉上，歎了口氣。
故燼把表卡進書裏，喝了口水繼續說：“也是有差別的，都說理科好就業，文科不好就業，我也是聽別人說的”
“那你為什麼選擇文科啊？”
張意專門從最後一排跑過來問她。
他自從上次和故燼傳出緋聞後，做什麼事都要考慮一下。
“對啊！”
四周的人也都跑過來，想想聽聽她的想法。
故燼笑著看了一圈：“我喜歡曆史，所以選擇文科”
“哦，這樣啊”
“我想選文科，但是我理科優勢大些”
“這個考慮選科也是一大難題，我還是回去問我爸媽吧，看看他們有什麼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