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母在灶屋聽見水仙無恥的話語,氣的把手上的鐵勺狠狠地摔在了地上,鹿水萍則覺得娘的眼皮子太淺了,冷冷的說:“娘,錢都給了,你就別氣了!”
鹿母臉上的五官都皺在了一起怨道:“還說呢,一下子就是15張大團結,你娘手裏可從來沒拿過這麼多錢,你也是,幹嘛讓我給她錢,不是便宜了那個小賤人嗎!?”
想到水仙,鹿水萍的嘴角就掛上了諷刺的笑:“便宜!?水仙那丫頭的苦頭還在後麵呢,到時候她隻怕是有錢也沒地兒花!”
鹿母看著女兒臉上的笑容,心裏直發毛,自從半年前萍兒大病一場後,她就有點開始害怕她了,但除了針對那個死丫頭,對她和幾個哥哥還是頂好的。
夜深了,薑坤輿、水仙和三個娃娃擠在一起睡覺,小月亮得知今晚上是和爸爸、後媽姐姐一起睡覺,心情異常興奮不停地動來動去!
水仙心裏卻在想玉佩的事兒,飯桌上鹿母和鹿水萍的眉眼官司她不是沒看見,那枚老坑玻璃種的玉佩,很可能就是鹿父給鹿水仙的嫁妝。
但死物就是死物,又不能買吃又不能買喝的,還是一張張的大團結拿在手裏來的實在。
想著事兒突然被薑坤輿推了一下,水仙納悶問:“幹啥呢!?”不好好睡覺幹嘛擠她!?
薑坤輿貼在她的耳邊輕聲說:“你今日可是大豐收了,我的那一份呢!”水仙警惕,這男人摳門的勁兒又上來了!?連她的彩禮也想分一杯羹?
掐了一把他的大腿幽幽的道:“你還是不是男人,女人兜裏的錢都惦記!”薑坤輿被她掐出了反應,慢慢貼近了女人的脖頸,輕輕的吻了上去。
男人細細密密的吻,癢的水仙忍不住直往後仰,磕磕巴巴的說:“幹什麼呢,孩子們都還在!”
薑坤輿不理她的話,手也伸進了衣內,握住她的雪膩風輕雲淡道:“我不是男人,要不要現在就給你證實一下!?”水仙害怕的按住他的手回道:“幹嘛呢,還在鹿家呢,怎麼方便!?”
薑坤輿低笑了兩聲說:“放心吧,我還沒那麼迫不及待!既然你舍不得大團結,那就肉償吧,這幾天摸慣了它,沒了它我還睡不著覺了!”感受著手指間的滑膩,薑坤輿舒服的歎出了聲兒。
水仙的臉上已滿是羞意了,這男人!真是,沒臉沒皮!
一覺醒來,水仙拒絕了鹿父的再住幾日,吃完早飯就拉著薑坤輿要回機械大院,二嫂聞信特意趕來送她,原來是鹿父屯的一些山貨,水仙不客氣的接過了。
二嫂賊眉鼠眼的問她:“小妹,你上次說的,水萍脖子上戴的那玩意兒是玉的!?”
水仙看著她的模樣,先是眼神放光,又假模假樣的看了看周圍小聲的說:“是呢,我瞧了,四姐脖子上的絕對是玉,才不是什麼玻璃片呢!不隻是我,我家男人也說了,水萍那塊玉佩啊,不隻是玉還是最貴重的那一種!”
二嫂心裏有了底,小妹雖然平日裏愛爭,但可不是個沒腦袋的,她說是玉,看來是真的了,又聽見薑坤輿也大讚是塊好玉,鹿二嫂的心就起了癢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