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氏怒斥:“喬韻,你放肆,竟敢當著我的麵欺負我女兒,來人!”
孫氏一聲令下,婆子們立馬現身,就等著孫氏開口,到底是打一頓,還是罵一頓,亦或是讓人跪在地上懲罰。
隻要孫氏開口,她們這些粗使婆子,就能把主子的意思辦的利利索索。
喬韻聽著她們幸災樂禍的心聲,眯了眯眼,一人一個噩夢符,在場的人人有份,讓他們夜夜被噩夢糾纏,精神錯亂,睡眠不足。
來一個精神攻擊。
他們還不知道自己晚上要做噩夢,看喬韻的眼神,那是不好惹。
孫氏指著喬韻,對婆子們說:“把她的腿打斷!”
婆子們應聲:“是!”
晚霞見狀,連忙護在喬韻麵前:“你們誰敢動一下我家主子?”
婆子們才不怕晚霞,抬手就是一巴掌,給晚霞一點顏色看看。
嚇得晚霞閉上眼。
巴掌並未落在晚霞臉上,反倒是動手的婆子被喬韻啪啪打臉,左一巴右一巴掌,打的婆子臉上紅腫,火辣辣的疼。
除了她,還有其他婆子。
喬韻出手快準狠,一巴掌打過去,她們都沒反應過來,喬韻已經舉著凳子,對著孫氏和喬陌雪的腿砸過去。
孫氏:“嗷!”
喬陌雪:“嘶!!”
婆子們傻眼:‘天呐,夫人傷了!’
‘大小姐也傷了!!’
‘二小姐是瘋了嗎?’
喬韻沒瘋,她清醒得很,沉重結實的紅木凳子,讓孫氏和喬陌雪吃了苦頭,在她準備一凳子砸喬陌雪頭上時,她驚恐求饒:“不要打我,我錯了!”
喬韻動作一頓,她當然不會衝動殺人。
也不會做的這麼明顯,她隻是嚇唬一下喬陌雪,不然哪能聽見她求饒的聲音。
“你錯在哪?”喬韻威脅的晃了晃凳子。
喬陌雪臉色變了變,眼神驚恐:“我不該故意使壞,想害你摔跤。”
“孫氏,你聽見了嗎?是她先使壞的,我隻是正當防衛。”喬韻理直氣壯,放下凳子,一屁股坐下:“以後對我客氣的,畢竟嫁了人的我,已經不是喬家你們可以隨意欺負的人。”
孫氏臉色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瞧著囂張跋扈,目中無人的喬韻,一怒之下,揮手而去,手腕卻被喬韻抓住不說,她還扭了一下。
哢嚓一聲。
孫氏吃痛慘叫:“我的手。”
喬韻嫌棄鬆了手,鄙視道:“脫臼而已,讓大夫接好就行,下次在動手動腳,就不是脫臼那麼簡單。”
孫氏吃了大虧,看著眼前的人,幾乎不敢認:“你不是喬韻。”
喬韻嘲笑:“那我是誰?”
“誰給你的膽子,對母親大不敬?”孫氏拿孝道壓人。
喬韻聳聳肩:“你算什麼母親,我的生母早死,你不過是個虐待我的壞女人,你配當我的母親?”喬韻呸了一句:“下輩子都別想。”
撂下這句狠話,喬韻帶著晚霞離開。
婆子們被她打了一頓,一個個不敢亂來。
畢竟,孫氏和喬陌雪都在她手上吃了虧的。
喬韻身後,敢怒不敢言的喬陌雪在心裏暗暗發誓,卻不知道她的心聲全都被喬韻聽見。
喬陌雪:‘賤人,你以為你能囂張多久,等我拿下太子,成為尊貴的太子妃,你連給我提鞋都不配!’
‘以為嫁給一個植物人侯爺,便有了對付自己的底氣,做夢。’
‘不過是我不要的男人,有什麼可囂張的。’
孫氏:‘賤婢生的就是賤,竟敢以下犯上,當真以為去了侯府,有侯府撐腰就能囂張跋扈,且等著,有的是機會收拾你。’
‘就像收拾那個賤婢一樣,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