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傻柱坐不住了,就跟死了親爹一樣大聲嚎叫起來。
“任真,你這個王八蛋,看你把秦姐都逼成什麼樣了!等著吧,你不會有好下場的!”
傻柱額頭青筋直冒,雙眼瞪的老大,看上去就像一隻充滿氣的河豚。
額,或許何大清噶了,傻柱都沒這麼激動。
眼見秦淮茹連額頭都磕破了,再這麼下去也不是辦法,張力隻好擺擺手說道:“秦淮茹,你求我沒用,現在這件事是任真在處理。”
“憑什麼?這是我們軋鋼廠內部的問題,他又不是我們廠的人,憑什麼交給他處理?”
秦淮茹深知任真恨她入骨,根本不可能會放過棒梗,便想著用任真不是軋鋼廠職工為由,將任真趕出去。
“嗬嗬,這不巧了嗎!我剛入職保衛科,今天第一天上班,秦淮茹,你就認命吧,棒梗這次派出所去定了!”
任真笑著說道,可是眼神中的冷意卻怎麼都抑製不住。
棒梗這小子一口一個“傻子”的叫著自己,還有賈家的人想把自己趕到農村,好霸占自己的房子,這些事任真可都還曆曆在目。
“嗚嗚……我可憐的兒子!”秦淮茹抱著棒梗失聲痛哭。
棒梗更是嚇得哇哇大叫。
直到現在,秦淮茹仿佛才想起傻柱來,淚眼汪汪的衝著他哀求道。
“傻柱,你幫幫姐,幫幫棒梗吧!”
“秦姐,我……”傻柱苦笑著回道,現在他自己都自身難保了,哪還能幫得到棒梗呢!
傻柱心說這才哪到哪啊,後麵還有更刺激的呢,秦姐!
“秦淮茹,你別著急啊,今天的事才剛剛開始!”任真說話很客氣,但是眼神十分冰冷的盯著秦淮茹。
“棒梗,你說說為什麼要來軋鋼廠偷醬油?”
“我……”棒梗支支吾吾,不肯說出真相。
“一定是棒梗看家裏的醬油沒有了,才想著來廠裏拿一瓶回去好補貼家用的!我可憐的兒子呦,都是我這個當媽的沒用,才讓你這麼小就懂事了!”直到這時候,秦淮茹還在替棒梗洗白。
如果沒有從賈家搜出來那麼些東西,可能保衛科的人就真信了秦淮茹的鬼話。
現在嘛……
任真心中一陣無語。
明明是偷盜,秦淮茹卻說成是拿,偷換概念不說,還說棒梗是為了補貼家用!
就這麼個小白眼狼,可能嗎?
如果棒梗都能稱得上好孩子,那天底下就沒有壞孩子了!
“秦淮茹,你家裏真的沒醬油了?我怎麼這麼不信呢!說不定你家床底下還藏著不少白麵呢!”
“你胡說!我家裏哪有白麵!”秦淮茹像是被踩到尾巴一般抓狂:“整個大院誰不知道我們賈家困難,也就是你任真沒有人性,從來不想著幫我們家!”
“你這是汙蔑,我要到廠長那裏告你去!我還就不信了,這天底下難道就沒有講理的地方了嗎!”
任真隻是緊緊盯著她也不說話,那眼神好像是在說,演,你接著演!
“媽。你別說謊了,他們已經去過我們家,東西也都拿回來了!”
看著秦淮茹的表演,棒梗隻覺得一張臉臊的慌,他現在屬於是還未長成,臉皮遠遠沒那麼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