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真笑了。
他的目的終於達到了。
錢對他來說雖然不重要。
但是禽獸們沒有錢對他很重要。
現在榜一大哥易忠海經蟲上腦,被秦淮茹迷了心智,那自己再客氣就太不應該了!
任真停下腳步,轉頭說道,“你這話還中聽點,海子,你打算出多少錢贖小老婆的婆婆啊?”
任真這話一出,周圍人紛紛受驚。
什麼叫小老婆的婆婆?
一大爺他真的能做出來這種事?
大家雖然不太相信,但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易忠海對賈家照顧頗多,賈家有事他出錢出力不說,還隔三差五送點棒子麵。
要說這裏麵沒點什麼,也是沒人肯信的!
而三個當事人聽到這話都是又驚又怒!
從剛才就一直畏畏縮縮的賈張氏,此刻跳起腳來罵到,“任真你這個小畜生瞎說什麼呢!秦淮茹是我賈家的兒媳,可不是誰的小老婆!”
賈張氏說完,還不忘用眼神狠狠剜了一眼秦淮茹。
都是你這個蕩婦,害我賈家出醜,老娘饒不了你!
秦淮茹看到賈張氏的眼神,嚇得打了個哆嗦,差點沒尿出來,也是急赤白臉的辯解起來,“任真,你胡說八道,我跟一大爺清清白白,你這是汙蔑,我要去派出所告你去!”
至於另一位當事人易忠海的表現就有點捉摸不透了。
他先是老臉一紅,接著又是一陣慘白。
具體原因尚不明確。
不過肯定不會是精神煥發以及防冷塗的蠟!
然後竟然沒有開口自辯,反而露出有些不好意思的表情。
竟然連任真喊他海子都沒在意。
或者說注意力根本就沒在這上麵。
易忠海的表現落入有心人眼裏,劉海中與閆埠貴對視一眼。
劉海中:老閆,你說老易不會真有這種想法吧?
閆埠貴:嘿嘿,你想想老易平常的做派,難道還不明白嗎?
閆埠貴的意思是易忠海平日裏對賈家太過照顧,裏麵跟定有不為人知的隱秘。
可劉海中卻一臉懊惱,他還以為這次終於能易忠海的把柄了呢!
這個草包明顯會錯了意,他還以為閆埠貴是讓他多想想易忠海那正人君子的做派呢!
言外之意就是任真是汙蔑,易忠海跟秦淮茹是清白的!
因為易忠海的表現,場麵變得很詭異,大家看向易忠海和秦淮茹的眼神越來越不對勁!
任真也沒有再說話,靜靜的看著這一切。
易忠海跟秦淮茹有沒有事他也不清楚。
也許已經發生。
也許還處在曖昧階段。
也許……
但是這不妨礙他隨便說。
老子隻是造個謠,還用得著講證據?
聾老太太人老成精,哪裏還不明白易忠海此刻的想法,不由心裏對秦淮茹更加不喜。
中海,你糊塗啊!
秦淮茹這個狐媚子,霍霍完她大孫子還不夠,現在還想霍霍她的好大兒。
最後,聾老太太實在看不下去了!
忍痛拍著門板大聲喊到,
“任真,既然張丫頭她偷你的東西也沒有得手,我看不如就讓她把東西還給你,相應的,你負責把賈張氏的手給治好,畢竟她是在你家受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