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將易忠海送回家,還沒來得及說句話。
一大媽直接開口趕人。
“秦淮茹,我家不歡迎你,請你趕緊離開!”
易忠海見狀心急如焚,
“老伴,淮茹是個好女人,你怎麼能這麼對她呢!”
“你閉嘴!”一大媽冷聲打斷。
對於易忠海所說,一大媽內心十分不屑。
秦淮茹天天在院子裏跟傻柱與你勾勾搭搭。
算個狗屁的好女人!
這還是一大媽不知道秦淮茹在軋鋼廠的為人,要不然根本就不會允許自己家跟賈家有一絲一毫的聯係!
“一大媽,我……”秦淮茹也裝作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想要辯解。
誰知一大媽卻直接擺擺手打斷道,“我不想跟你講話,也不想聽你講話,走吧!”
一大媽語氣並不嚴厲,可以說是十分客氣,可其中的意味卻不容拒絕。
秦淮茹心中懊惱,臉上卻還是那副委屈臉說道,“既然這樣,那一大爺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秦淮茹說完轉身就走,隻不過在走出易忠海家房門的一瞬間,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賈家雖然名聲不好,但一大媽這樣指著鼻子趕她走。
秦淮茹隻感覺自己受到莫大的侮辱。
忍不住開始低聲咒罵起來,“該死的老賤貨,活該你生不出孩子!王八蛋!”
秦淮茹看到院子裏一片安靜。
就知道向任真索要賠償的計劃破產。
其實她內心也清楚,隻靠賈東旭這個廢物根本辦不成任何事。
打眼色也不過是盡人事聽天命,心有不甘罷了!
看到結果與自己猜想的一樣,秦淮茹還是不可避免的感到失望。
她低著頭向賈家走去,眼神不可避免的看到躺在地上的傻柱。
頓時心裏又是一陣火氣升騰起來。
“廢物!這點事都辦不好,你怎麼不去死!”
罵完以後,秦淮茹自顧自的回了賈家。
傻柱的死活,跟她有什麼關係?
自己家裏那麼多事,哪裏有空管這個廢物!
至於傻柱是因為幫賈家才被打暈,那也是他自己願意!
可憐的傻柱,他恐怕永遠都不會知道,自己心心念念的秦姐會這麼對他!
任真騎上新買的自行車,一路上晃晃悠悠。
在收獲了一大片羨慕的眼神之後,終於來到他的目的地。
紅星醫院。
賈家蠻不講理的挑事。
他自然不可能這麼輕易放過對方。
報複對方一定要針對對方的痛處。
打賈張氏一頓有個鳥用?
又不能直接打死!
這群皮糙肉厚的禽獸們,過幾天又會活蹦亂跳。
送進大牢裏受苦也隻能讓他們感到一時的痛苦。
這不是任真想要的。
所謂打蛇打七寸。
他想要的是奪走一切禽獸們珍惜的東西。
閆埠貴愛錢,那就讓他變成窮光蛋。
易忠海想要傻柱給他養老,那自己就想辦法讓傻柱跟他反目成仇!
而現在的賈家,最想要的是什麼?
當然就是希望棒梗有出息,可以為賈家開枝散葉光大門楣。
那自己能讓這種事發生嗎?
當然不可能!
任真這次來就是要從根本上打破賈張氏與秦淮茹心中的幻想。
“同誌,請問棒梗的病房在哪?”任真來到走廊上,微笑著向護士小姐姐打聽。
“在那邊。”護士抬頭一看隨即內心一片慌亂,臉色通紅的低下頭回了句。
然後自顧自的犯起花癡。
這個男人笑起來真好看!
也不知道他結婚了沒?
這種情況在軋鋼廠已經發生了無數次,任真早就習慣了。
找到棒梗的病房,任真推開門走了進去,隨後又將門關了起來。
畢竟自己來不是做什麼好事的。
沒人注意到更好。
病床上棒梗仍處在昏迷當中,小臉痛苦的扭曲著。
右腿已經整個被石膏包裹起來,吊在半空。
腰身下麵還隱隱滲出血跡。
“真慘啊!”
任真看著這幕,也不由得感慨一聲。
“棒梗啊棒梗,雖然你現在很可憐,但實際上我還想讓你更可憐一點!”
任真嘴裏一陣喃喃自語,手上的動作也不慢。
隻見他手中憑空出現一根銀針。
特製加粗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