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喝了一半,走的走,抱著歌女去另一條床上胡作為非的去了另一邊。

還有一個站在甲板上,遠離那些女子的齊王。

他喝了幾杯酒,身上有點熱。

成王瞧著他清冷的背影,示意白蓮般幹淨的女子過去。

女子會意:“奴婢白蓮,見過齊王殿下,那邊安排了小船,若是殿下覺得這邊太吵,可以去小船上清淨清淨。”

“不必。”齊王退避三舍,腳尖點著水麵,咻咻的離開。

白蓮咬了咬唇,臉上露出一抹委屈。

成王愛憐的攬著白蓮的腰,低頭在她臉上香香一個,笑罵離去的人:“廢物一個,硬不起來的人,也配和本王掙?”

白蓮一改委屈的神色,摟著成王撒嬌:“王爺疼疼奴婢。”

成王眸光黯了幾分:“今晚不行,等本王有了皇子,本王肯定好好疼你。”

白蓮失望一瞬,卻還是乖巧的依偎在成王懷裏。

不遠處的小船上,蜀王藏在暗處,瞧著摟摟抱抱,就是不辦事的成王,冷哼一聲,知道自己安排的這個美人計怕是沒排上用場。

蜀王的身後,歌女一個人自娛自樂,發出曖昧的聲音,讓人以為他們在做那事。

蜀王嘲笑,又不是隻有成王會算計。

難道他不會?

不同於他們勾心鬥角,齊王從月湖離開,便回了王府。

他洗漱一番,身上沾染的胭脂水粉消散,整個人才活了過來似的。

奶娘知道齊王出去喝了酒,她煮了醒酒藥:“王爺多少喝點,免得身子難受。”

齊王怕奶娘念叨,喝了幾口。

奶娘滿意的笑了:“王爺別怪奴婢多嘴,奴婢這幾天打聽了一下,幾位王爺府上的侍妾,都已經侍奉過王爺們,怕是有的已經懷上。”

“若是被他們搶了先,太子的位置,王爺怕是無緣。”奶娘一想到明明可以成為太子,白白錯過便心疼。

“王爺一直想給主子報仇,若是成了太子,會方便很多,王爺就不想試一試?”奶娘眼神期待的看著麵色潮紅的人。

齊王總算發現不對勁,捂著過快跳動的心髒,盯著奶娘:“乳娘做了什麼?”

奶娘咚的一聲跪在地上,認罪道:“乳娘知道王爺不喜,乳娘也沒法子,隻能用下三濫的手段,王爺清醒的時候不願意,若是吃了藥,是不是就樂意了?”

齊王不敢置信的看著喝了一大半的醒酒湯,額上青筋凸起:“乳娘,你太讓本王失望了。”

奶娘磕頭認錯:“奴婢知曉,奴婢不能白白看著王爺錯過這個機會,奴婢隻能出此下策,奴婢不忍心看見王爺被全天下人笑話。”

“別人能行,王爺也能行,不就是子嗣,奴婢不能一直看著王爺被人笑話,奴婢隻能鬥膽給王爺下藥。”

“要殺要剮,等王爺事成後,再發落奴婢不遲。”奶娘主意已定。

齊王隻覺得一股子火在小腹燃燒,他知道,藥效發作了。

齊王沒想到,他會被最信任的人算計。

打著為他好的旗子。

齊王深吸一口氣,讓自己恢複理智,奪門而出。

卻被守在門口的趙詩怡抱了一個滿懷:“王爺,求你收了賤妾吧,賤妾心甘情願給王爺生兒育女,願意侍候王爺。”

趙詩怡為了成事,今晚也是豁出去,隻穿了一件肚兜,外加一件袍子,露出大片肌膚,以及深溝渾圓,看一眼便讓人不好意思再看。

她如此火辣,卻惹得齊王惡心不已,齊王哇的一聲,吐了趙詩怡一聲。

在趙詩怡愣神的功夫,推開趙詩怡,跌跌撞撞,狼狽的離開。

奶娘見了,立馬讓人去找:“別讓王爺亂跑,若是被長眼的婢女得逞,豈不大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