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所料。
長公主笑容透露出三分瘋批,三分病態,再加十分的陰鬱瘋狂,別說是小齊王,就是喬韻見了都忍不住雞皮疙瘩冒出來。
太滲人了。
喬韻下意識搓了搓手臂,就見長公主笑著對小齊王道:“來人,把他吊起來,放秋千有什麼意思,把他放天上去也不錯。”
喬韻:“?”
小寧王:“!!!”
瘋批公主見他搖頭,威脅:“你不想要你的貓了?”
大白貓看向小寧王,慘兮兮的喵嗚一聲。
小寧王妥協,被綁在秋千上,被一次又一次,像玩大擺錘似的,把他蕩出去,又蕩回來,身體懸空的恐懼,失重的感覺,嚇得他嗷嗷叫,恐懼的驚叫聲響徹長公主宮。
喬韻皺眉,看著都快飛出去,小臉慘白,一臉痛苦的小寧王,同情的點了一根蠟燭,她知道,現在還不是現身的時候。
還不夠痛苦,不夠深刻。
救贖麼,肯定要在他最絕望崩潰的時候。
否則,如何記憶深刻,感恩戴德?
小寧王被放下來的時候,人直接吐了,狼狽可憐的匍匐在地上,瞧著可憐極了。
長公主一點都不可憐他,拿著發簪一下刺入白球的眼睛,大白貓嗷嗚慘叫:“別傷它,求你了,長姐說的,隻要我答應你,就放了白球。”
瘋批長公主笑嘻嘻:“這畜生原來叫白球啊,姐姐覺得這個名字不好,不如叫它血球,血色的血,你覺得如何?”
小寧王看著一隻眼睛紮著發簪,痛苦絕望嗷嗷叫,想讓他救它的白球,哭著搖頭:“長姐不要,長姐放過它吧!”
“放過?”瘋批公主嘲笑:“放了它也行,來,從我胯下爬過去。”
喬韻皺眉,這位瘋批公主,確實惡劣。
不過,長大的寧王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他們狗咬狗,她樂得看好戲。
小寧王不願意受這羞辱,長公主有的是法子讓他屈服。
另一根發簪刺入大白貓眼珠子。
小寧王最喜歡的貓眼,全都被戳瞎了,血肉模糊,嗷嗷慘叫的樣子,誰養貓誰心疼。
小寧王差點崩潰:“不要!”
瘋批公主哈哈大笑:“接下來是尾巴,把它尾巴剁了當扇墜子,你覺得好不好?”
小寧王看著白球毛茸茸的白色尾巴,抹了一把淚:“別,我答應你,我爬。”
長公主奸計得逞,笑著岔開腿:“好弟弟,爬到姐姐滿意為止!”
小寧王屈辱的含淚爬過去,又爬過來,如此不知道爬了多少次,膝蓋和手心都破皮流血,長公主都沒叫停。
知道小寧王不少心摔趴在地上。
瘋批公主用腳踢了踢他,居高臨下的說:“爬起來,叫幾聲汪汪來聽聽。”
小寧王慢了一秒,大白貓發出淒厲的慘叫聲,一根雪白帶著血的尾巴丟小寧王麵前,他瞳孔地震,流血的小手,想摸不敢摸。
就在這時,一張染血的白色毛坯,連帶著貓腦袋扔小寧王麵前。
認出是他最疼愛的白球,小寧王看著掛在秋千上血肉模糊,扒了皮的血肉,瞳孔微縮,渾身發抖,張了張嘴,想叫叫不出來。
瘋批公主得意的哈哈大笑:“抱歉啊弟弟,改明兒賠你一隻,這隻死了就死了。”
小寧王呆呆傻傻的看著染血的皮毛,下一刻抱在懷裏嗷的一聲大哭:“白球!!!”
喬韻:“......”
虐貓啊!
太可惡了!
原以為,這樣就算結束,誰知這位瘋批長公主還讓人把貓肉切成一小塊,對小寧王說:“來,乖弟弟張嘴,姐姐喂你吃肉。”
喬韻撩起袖子,活動一下脖子,摩拳擦掌,咬牙切齒:“這就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