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他怎麼這麼倒黴,事業場有失,情場也要失意?
“我沒有胡說八道。這事就是這麼定了,而且我堂哥還給我介紹一對象呢。永定門火車站的。”
秦京如說著,還是不忘記往著自己嘴巴裏塞菜:“我都老大不小的了,再不嫁我就嫁不出去了。”
“我告訴你,這事不行。”許大茂沉著臉道。
秦京如:“你說了不算。這事,我已經定了。”
“你必須等我。”許大茂加重了語氣,說道。
“我等你?”秦京如的臉上,滿是不可置信。
許大茂歎了口氣:“你是非讓我把話說明了是吧?那行,我喜歡你,我想跟你結婚。我這就想辦法回去,跟樓小娥離婚。”
“這怎麼可能?你別騙我了。”秦京如一呆,隨後就連忙搖頭道:“她家庭條件多好啊!而且要模樣有模樣,要家世有家世,我怎麼比得上她呢?你別騙我了。”
許大茂:“她不能生。我不能無後啊!你等我,我跟她把婚離了,我已準就你。”
樓小娥不是鬧離婚嗎?他同意了。
什麼體檢報告,他不相信,肯定是樓小娥不能生,故意拿著假的體檢報告來騙他的,就是為了讓他心甘情願受她控製。
秦京如:“你真的要她離婚?”
許大茂點頭:“騙你是小狗。”。
鄭繁自那次去了大領導家,回來之後,生活並沒有什麼變化,照常在第一車間,當他的二級鉗工。職位沒變,福利沒漲,也沒有外來的事務讓他做。
倒是傻柱,似乎得到了大領導以及其夫人的青眼了,竟然又一次差了一輛車來,要接傻柱去做飯。
到了大領導家,他在那餐廳裏看到了那裏擺著的留聲機,不由地好奇將它打了開來
“怎麼樣?沒見過吧?”夫人進來,看到他那模樣,問道。
“見過!電影上。”傻柱回答-道。
夫人忍不住笑了,拿了張唱片,給傻柱示範了起來。
有了那聚餐時,鄭繁說的噎人話做為對比,她現在是真的沒覺得這傻柱說的話噎人了
這人啊!還真就占了個”傻”字,說話都冒著傻氣,不計較那態度,還是挺逗人的
“今天有重要的客人來吃飯,你要使出看家的本領來,去看看廚房看看需要什麼食材,我讓你去買。”夫人弄好唱片,對傻柱說道。
傻柱一邊驚奇地看著,一邊忙不跌地點頭。
夫人見此,搖了搖頭:“你先聽著,別忘記了做飯就狂。”
“哎!哎!”
傻柱再次連聲答應。
聽了留聲機的唱片,做的飯又得到了領導們的讚揚,最後還給了他四個飯盒的菜,
傻柱沒有喝一杯酒,但其模樣卻是想喝了幾十斤的燒酒,醉得啊!直晃悠。
下了那車,他提著那飯盒,腳都在打著漂,嘴裏著不成的曲兀
洗手的閻埠貴,見到他那模樣,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悶悶地罵了聲:“神經病。
傻柱晃蕩著,晃蕩著,回到自己家。
對麵,坐在窗戶前,一直等待著傻柱回來的秦淮如,一見到他的人影,立即打開門,跟入了傻柱家。
“誒!誒!甭看!甭看!沒有你的。”傻柱護著飯盒道。
秦淮如強硬地推開傻柱:“你認識大領導,都不幫著我家棒梗說句話你不是人了?”
“哎!哎!我怎麼就不是人了?”傻柱驚叫道:“是你自己說,棒梗不到一個月時間就能出來了。而且你也說,棒梗這檔案上。
已經有了汙點了,就這麼著的,怎麼就又成了我的不是了?
第一次去大領導家,他是不知道身份,但聽那些稱呼,他還能不猜測猜測。
回來之後,可是說了這事的,是秦淮如覺得他在大領導麵前說不上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