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則,話說到這裏,大夥兒都已經了解清楚什麼事了,可聽八卦的心難耐。
這時,一直在懷疑人生中的閻埠貴,終於是回過了神來:“老劉,群眾的意見很重要他們想要了解細節你不能阻止。”
劉海中瞪向閻埠貴譏諷道:“群眾?指的就是你兒子閻解放嗎?”
“我兒閻解放,怎麼就不是群眾了?”閻埠貴反唇相譏道:“別以為我現在不是三大爺,我就不能說話了。我也是四合院的一員,也是群眾的一員,可以發表自己的意見。
誰就不是傻柱了,誰還不會裝瘋賣傻了?
行,他是不太會,這話傻柱常說,他背都會背了。
“二大爺,做人啊,還是要講道理的,不能因為地位高了,就可以隨意審判”
“行行行!”劉海中看向許大茂:“許大茂,你接下來說,後來發生什麼事了?秦、秦、秦什麼如,為什麼就跟你走了?你是不是故意在破壞傻柱的相親。
樓小娥:“這還不清楚嗎?許大茂就是看秦京如長得好看,起了色心了,要騙人家小姑娘。”
“許大茂就是個壞痞子,什麼時候過好重?”
許大茂:“去去去,樓小娥你湊什麼熱鬧?你是四合院裏的人嗎?你是群眾嗎?你一個資本家小姐,沒有說話的資格。”
樓小娥:“滾蛋。我今天坐在這裏,有人來請我開這全院大會,我就有說話的資格。”
“二大爺,我覺得鄭繁賠的那十塊錢,應該賠給傻柱。因為傻柱去醫院是真的,而許大茂全都是假的。
許大茂:“二大爺,我請求禁止樓小娥說話。”
劉海中看了樓小娥一眼:“準了。樓小娥,讓你出席全院大會,是看在老太太的麵子上,你沒有說話的權利。
樓小娥無措地張了張口,憤憤地坐了下來。
劉海中:“行了,照我的意思說,打1.5人就是不對。不然鄭繁為什麼要賠錢?要是有了理由就可以打人,那鄭繁就不需要賠這十塊錢。
“現在我宣布,那就鄭繁出的十塊錢,全都賠償給許大茂,而傻柱還需要賠償給許大茂五塊錢。”
那亂七八糟的關係,扯也扯不清,再讓他們說下去,大會開到天亮也開不完。
話剛說完,劉海中還不等院中眾人發表意見,就拍著桌子道:“此事就這麼定了,會。”
真是的,為什麼開一次全院大會,那麼累?一個個的,沒有一個是讓人省心的。
許大茂這個家夥,跟他說計劃的時候,說的挺好聽的,到了這大會上,被人壓得死死的
要不是看在這家夥夠誠心,他又沒有其他人可以用,才不會這麼宣判。
“我反對。”一直沉默著的聾老太太,終於是出聲了。
劉海中一滯,和聲問道:“老太太,您反對什麼?您覺得哪裏有問題?
他可不想自家還剩餘的玻璃,也遭了老太太的手。
聾老太太在樓小娥的攙扶下,站了起來:“許大茂還沒跟小娥離婚,就與秦京如糾纏,他們兩人對不起樓小娥。秦京如不是咱們大院的人不說,許大茂卻是該罰。”
“許大茂故意破壞柱子的相親,該罰。不罰,以後誰家相親,院子裏的其他人是不是都可以去破壞,這個例子不能開。”
“柱子打人不對,尤其是對小鄭出手不對,但小鄭對柱子出手過重,太過於無情,一點都不顧念街坊的情誼也不對。小麗兒?
小麗兒還小,不說。”
“依我說,許大茂、柱子、小鄭,都該罰!該罰!”
這時,四合院裏的人,一個個皆從聽八卦之中,回過神來,才想起這是在開全院大會,而不是討論誰與誰好上了,誰跟誰為了誰打上了。
這些事,他們可以私下探討,而不是將這些到臣院大會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