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我多喜歡棒梗仨孩子?我說過多少次,要認槐花當幹女兒?我對棒梗,那也是當親兒子一樣地疼。”
“對了,你是不是顧忌你那婆婆?
“隻要你給我一個準話,你婆婆那裏的問題,我來解決。”
秦淮如不可避免地心動了,理智卻讓她搖頭道:“你解決不了。”
她獨立支撐這個家,已經很累很累了,當然想要一個人將她的擔子給扛過去。
但她婆婆賈張氏的為人,她那是再清楚不過了,絕對是不可能同意的。
賈張氏守她可是守得跟什麼似的,每當她與什麼男人近了一點,那言語就跟刀子一樣,嗖嗖嗖地紮她的心。
那是一邊讓她盡多地往家裏扒拉東西,但一旦那東西的來曆不太清就會起疑心。
傻柱能與她走那麼近,那是因為傻柱傻,從來沒有想著占她的便宜,盡往著她家送東西,所以賈張氏才會讓她一直吊著傻柱(當然她自己的私心也讓她這麼做)。
“嘿!你這是小瞧我了。我告訴你,你給我三天的時間,我保證讓你婆婆同意我們之間的事。”傻柱信誓旦旦道。
秦淮如笑了起來:“好,給你三天的時間。要是你做到了,我就答應當你對象,記得是對象,而不是領證。”
“要是做不到,那你以後就別想了。好好地當我的弟弟,將我當你的親姐姐供起來。”
傻柱:“沒問題。”
他什麼時候沒有將秦淮如供著了?那是比親姐還親。
能成功,他就可以得到一媳婦,不能成功,也不過就回到這原位,他有什麼不能答應的?
“傻柱,傻柱,成了可要發喜糖的。”
又有人起哄道。
傻柱:“理所當然。你們就等著,國後吃我發的喜糖。
秦淮如:“滾蛋,你有糖票嗎?”
“那還真沒有。不過有人有啊,讓他幫忙挪一挪,不就成了。”傻柱混不在意地說道。
“好了,好了,各位!熱鬧也看了,喜糖三天後也有了,大家是不是該打掃衛生了。下午還要衛生大檢查呢。”
眼看著職工們都要散開,鄭繁重新擠了回來:“喂,喂,你們兩個,我這個媒人呢?媒人禮不能少了我。”
傻柱、秦淮如:“鄭繁,你究竟想要怎麼樣?”
這人到底是搞哪樣?
以為是已方之時,他將他們往死裏懟。
以為是不能再化解的仇人了,這家夥又做出這種出人意料的事。
“沒怎麼樣?我是覺得你們倆還挺有用的,給你們點小恩小惠,讓你們以後為我所用。”鄭繁回答道。
這個想法,他一直都有。
隻是計劃總趕不上變化,生活總給人驚喜。
“小恩小惠?你說這是恩惠?”傻柱、秦淮如兩個,再次異口同聲道。
鄭繁:“難道不是嗎?”
“對了!你們倆都是遲鈍的人,我一直在挑明你們之間的關係,一直在說實話,讓你們注意到自己的內心,結果是你們自己在那裏彎彎繞、彎彎繞!”
“你們彎彎繞就算了,還朝我撒氣。就沒有見過像你們這麼難帶的一對人了。”
“我這個媒人做得那麼辛苦,媒人費必須要給雙倍,必須得雙倍。”
傻柱、秦淮如:““他們怎麼就聽不懂話了?
什麼叫挑明他們之間的關係?
那分明就是在造謠。
造他們的謠,難道還要他們感激不成?
不可理喻!
對,不可理喻。
鄭繁:“行了,知道你們倆又在心裏罵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