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你給我閉嘴!”秦淮如怒喝道。

她這一輩子最亮的嗓音,就在此時。

氣極又急極的她,大喘著氣,似乎隨時都能因喘不過氣,而窒息一般。

傻柱見到她那樣子,猛地察覺到自己話的不對,連忙閉上了嘴巴,回張氏還是聽到了

“傻柱,你說什麼?你說那些話是淮如讓你說的?她還說什麼了?”賈張氏衝到傻柱跟前,揪著他的衣領質問道。

“沒、沒什麼!”

傻柱扯開賈張氏的手,落慌而逃

緊閉的房門,任賈張氏怎麼敲、怎麼罵,都不開。

姍姍來遲、看了後半截的鄭繁:““

得了!傻柱這家夥還真跟何雨水說的那樣,沒有娶媳婦的命

他都幫到了那個樣了,竟然還能被他搞成了這一團糟。

賈張氏拍不開傻柱家的門,轉而揪著秦淮如問:“你到底跟他說什麼了?從昨晚起,你就不對勁。你是在打什麼主意?”

“是不是覺得我老了,你家這幾個孩子大了,不需要我了,要將我趕回鄉下去?

秦淮如一聽,眼淚嘩啦啦地就流了下來:“媽,我沒有,是傻柱亂說的,你怎麼能這麼說我?我從來沒有這麼想過啊!媽賈張氏:“別跟我來這一套。我可不是那些男的,不吃你這一套。”

“扮可憐這一招,我告訴你,這是老娘我玩剩下的。今天你不跟我說清楚,我跟你沒玩!”

“你別忘記了。這房子是我賈家的,你這工作也是我賈家的,就算你生的那三個孩子,也是姓賈。離開了我賈家,你秦淮如什麼都沒有

他們是誰?他們在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

“散了!散了!婆婆教訓媳婦呢,沒什麼好看的!都散了吧!”

某個大媽一喊,圍觀的眾人回過神來,紛紛離了去。

一大媽走上前,對棒梗三個道:“你們也別待在這裏了,去外麵玩兒去。”

棒梗、小當、槐花三個孩子互相看了看。

“哥,我們聽你的。”小當說道。

“聽哥的。”槐花說道。

而後棒梗轉身將門給關上,擋住了那些雖然散去,卻還窺探著這邊的目光。

雖然目光能擋住,那些飄出來的話擋不住,也比沒有要來得好。

“走,我們出去玩。”

棒梗衝兩個妹妹招了招手,帶著往四合院外走。

而門內,秦淮如抽噎著,任由著賈張氏對她又是罵、又是打,直到賈張氏打累了,口罵幹了。

賈張氏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潤一潤那有些幹啞的咽喉:“說吧!怎麼回事?不老實交代,別以為我會看在孩子的麵上,不將你趕出家門。”

秦淮如:“媽,我真沒有打什麼主意。就是就是傻柱說要娶我,我說您不會意。”

賈張氏:“所以你們就想將我給趕出去,好雙宿雙飛。

“不是。”秦淮如急道:“他說給他三天時間,會說服你同意。然後就想了一個方法,就是逼您還錢。”

賈張氏:“等我還不出錢,拿你抵債啊?”

秦淮如:“這怎麼可能?現在又不是以前那萬惡的舊社會,哪有用人來抵債的?

這、這該不會聾老太太,打得就是這個主意,團給柱出那樣的計策吧?

而她也真夠傻的,竟然將那計策補充完整。當時.當時她怎麼會、覺得那真的可行呢?

賈張氏:“那可難說。又沒有契紙,大家不過是心照不宣,還能有人論罪不成?

“秦淮如,我告訴你,你想改嫁,別想工。”。

賈張氏看了看乖順的秦淮如,臉上露出了滿意地笑來,喘勻了那口氣:“行了!這事就暫時過去了。該幹什麼幹什麼去。”

秦淮如:“我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