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易海就我到了許大茂這裏。

“一大爺,李主任為什麼下這個命令?我是真的不知道啊!”許大茂一臉苦相道:“我要是知道,我早就告訴您了,哪會等您來問?”

“要不您去二大爺?二大爺現在是李主任麵前的紅人,他一定知道是什麼原因。

易中海:“找了!二大媽說他去鄉下找傻柱了。”

“找傻柱?”許大茂一拍腦門:“我知道了。這事肯定跟傻柱有關。不然二大爺什麼時候不去找傻柱,偏偏要在這個時候找?”

“一大爺,您也別急!您這退休手續也已經辦了,就在家多休息幾天。等事情平息了,再想想辦法也不遲。”

“像您這種技術工人,廠裏可一直很重視”

易中海聽著許大茂這看似在寬慰他,實則卻是全都是推托之語,知道想要從他嘴裏套到什麼信息,那是不可能的了。

“既然你不知道,那我去問問別人。”

易中海落下這句話,就離開了許大茂家,想了想認識的人,著第一車間住楊主住家去。

最後得到的消息,竟然是被遷怒,除了苦笑還是苦笑。

不過至少也算是知道了,傻柱要被李主任招回、當回軋鋼廠的主廚的消息。

這也算是一個不錯的消息了。

傻柱能夠回去,那他遲早也會被請回軋鋼廠的。八級鉗工,可不是誰都能被代替的?

重拾信心的易中海,卻是不知道軋鋼廠,根本就不需要他這一個八級鉗工了。

有看鄭繁這個與研究院相關的人員在,易中海這個八級鉗工,早在李主任眼中打了折扣,再打一個折扣,有沒有都無所謂的存在。

劉海中先是查了半天,找到了傻柱的行蹤,然後又找了半天,終於是見到了傻柱。

看著在田間,與人打打鬧鬧的傻柱,劉海中就有一股鬱氣上湧,氣衝丹田,口出啤酒出像柱!”

傻柱聽到這久違的綽號,回頭一看,就看到了那臉上被灰塵掩得、都看不出本來膚色的劉海中。

要不是那熟悉的身形、以及那熟悉的吼聲,他都還認不出來。

“哈哈哈哈!二大爺,您怎麼成這個樣子了?”傻柱指著劉海中,樂得大笑了起來。

劉海中胡亂地用袖子在臉上一抹,那本是均勻的黑色,瞬間變了花色。

這下子,不光是傻柱樂了,農民們也都樂了

“二大爺,您就別抹了。來來來,我帶你去我的住處洗一把臉。”傻柱走上前,笑道二。。

傻柱這個住處啊!就是一個茅草屋,而且還四處漏著風的茅草屋。

要不是現今天氣暖和,這種地方根本就不能住人

劉海中打量了那除了張木板床、什麼都沒有的房間,想像著傻柱這一段時間過的苦日子,心情瞬間好多了。

“二大爺,你怎麼會來這裏?是不是專門來找我的?”傻柱將自己的毛巾(像抹布的一塊布)遞給劉海中,開口說道。

想了想,劉海中不可能是被下放的,而這裏除了他之外,也沒有其他事會讓劉海中過來,就這麼猜測著了。

劉海中嫌棄地丟開毛巾:“對,你明可以回廠管正班了。

傻柱心中一動,但”三六三”麵上卻是滿臉憂心道:“回去?這裏的農民兄弟可需要我了。我要是走了,他們該怎麼辦?”

這段時間,要說他不想念四合院,那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