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棒梗還在鄭莉腳下,鄭繁又在旁邊看著,不敢動。
“小麗兒,我們走了。”鄭繁看了眼慫慫的傻柱,又看了看狼狽的秦淮如母子,說道。
眼前這情況,分明是看不來戲,也無法讓他們配合著演戲,壓製著也沒意思,不如就放了,著下次再羊毛。
“遵命!”
鄭莉俏皮地應了聲,將腳自棒梗的身上放下。
鄭繁一家三大一小在那沒有血源的一家三口目送下,走出了房間,對上了麵帶驚駭的小當、槐花、賈張氏三人,還奉送了幾個親切的笑容。
他們一走,小當、槐花、賈張氏急忙衝進了房中。看著棒梗背上頂著個鞋印,被秦淮如、傻柱扶著,眼中也冒出了紅光。
“棒梗沒事吧?”賈張氏衝秦淮如,問道。
這次的事情都怪傻柱,要不是傻柱沒用,沒給棒梗安排個工作,棒梗哪用得著當許大茂的徒弟?
當了徒弟就當唄!放映員也是一個技術工,偏偏還要來鬧這麼一出
賈張氏是快恨死傻柱了,但對於鄭繁,她都快被嚇死了,連想都不敢想,哪還敢恨啊?
秦淮如搖頭又擺手。
“這是什麼意思?你倒是說啊!”賈張氏急道。
秦淮如:她也想說啊!但她說不出口,有什麼辦法。
“淮如喉嚨受了傷,暫時發不了聲。棒梗他沒多大事。”傻柱回答道。
小當:“真是奇了怪了!鄭繁、鄭莉他們來這兒幹什麼啊?咱們家的事,幹他們什麼事?管”
賈張氏:“閉嘴!你這個沒眼色的臭丫頭,說什麼胡話快去扶著你哥,沒看你媽都扶不動嗎?
要死了,這個死丫頭片子,是深怕他們家的子太好過了是不是?
小當不服地閉上了嘴,與槐花一起,自秦淮如、傻柱兩人手上接過了棒梗。
賈張氏:“你們倆早點休息,好好過你們的日子。別再說什麼離婚不離婚,沒得讓人家笑話。”
“要不是你們說離婚,引來了鄭家看好戲,我這大孫子也不需要受這苦。”
秦淮如無法說話,傻柱不知道該說什麼,任由著賈張氏一會兒埋怨他們兩人,一會兒指揮著小當姐妹,將棒梗扶回他自己的房中。
人都走光了,秦淮如、傻柱兩人也沒心思吃飯,餓著肚子就睡了。
這一場風波,看似就這麼過去了,但彼此間的情分卻是已經傷了。
不管是傻柱,還是秦淮如,再或者是棒梗,心中都留下了深刻的痕跡,一道大大的隔閡,橫在了他們的中間。
傻柱開始懷疑,自己做這一切值不值得了。
這結婚後的九年,實在不像他自己所想像那樣的好過,不,別說是好過,可說是非常難過。
那時,日子雖然是難過,但還有著指望,指望著孩子們成長,顧念著與4.0秦淮如之間的溫情,貪戀著孩子們的依賴與撒嬌可現在.棒梗竟是怨他的,能指望嗎?
小當、槐花就在那外麵,卻是就聽著,都不進來看一眼。進來了,就隻顧著她們的哥哥棒梗,都沒問過他一聲。
原來,他們一家還是一家,他還就是個外人,多少年了、付出了多少也是個外人
秦淮如的腦中,全都是棒梗怨恨的目光,鄭繁那說棒梗不可能孝順的話語,傻柱說著”對得起他”的畫麵,揮散不去,驅逐不掉,如影隨形著。
棒梗?棒梗這小子就隻有滿心怨恨,想著怎麼眼複鄭繁鄭莉兩人。。
韓春明走在胡同內,尋找著蘇萌的身影
丁零零!
“春明!”
蘇萌騎著自行車,按著車鈴,自後邊騎了過來
“今兒怎麼騎上你媽的車了?”韓春明回頭,目光在那自行車上打量了下,笑道
蘇萌輕巧地在韓春明身邊下了車:“哪兒呢!今兒我上班了,所以我媽把自行車送給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