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濟會……”
“對,是共濟會。”
佩頓也知道共濟會的事情,也知道林欣手裏有很多枚這種奇怪的徽章。
這玩意看上去就是個工藝品,很多人都有,如果隻是一兩個,或許真的就是巧合。
可是,從林欣來到這個世界以來,三番五次在關鍵場景找到這種徽章。
林蔭湖底,伴隨著那個裝滿植物炭疽原液的航空箱的,是一枚徽章。
打開列克星敦兒科腫瘤研究所地下室大門後,那具和心海導師同名的屍體上,也佩戴了同樣的徽章。
甚至是後來,在那個有口服式免疫增強劑,還分發給孩子們的菲歐娜·薇爾蕾特修女,她就把一枚同樣的徽章,交給了一個叫做金妮的女孩。
隻可惜,那女孩死在了辛辛那提國際機場的航站樓。
“這徽章,是從哪來的?”
“坦克。”
這枚徽章,來自那輛坦克的車長。
被林欣一槍爆頭的那個。
從頭到尾都沒有過多關注的人物。
“坦克?對了,那坦克的來源查清楚了麼?”
林欣問道,或許可以通過那輛坦克的來源確定那些坦克成員的來曆。
“那輛坦克,來源無法確定,但是知道那坦克就是美國第一裝甲師的裝備。”
第一裝甲師不就是喬的師團嗎?
不就是自己手底下那些最忠誠的士兵的師團麼?
林欣突然意識到這件事情非同小可。
於是快速的問道:“能確定麼,具體情況呢?”
“能確定!這還是喬他自己認出來的……”
作為一位資深文員,後勤方麵的的高級軍官,喬對自己家那些裝備可以說了解到每一顆螺絲釘的價值。
他在見到這輛坦克的第一時間,就認出了這坦克的歸屬。
是第一裝甲師坦克第二團的裝備。
但是第二團,應該早就已經在西弗吉尼亞的亨廷頓市全軍覆沒了。
這輛坦克,本應該在和第八集團軍這個叛軍之間的戰鬥中折損。
可是這輛早在災變前就已經被判定為戰損的坦克,就這麼堂而皇之的出現在了喬的麵前。
狀態還頗好。
這讓這位軍官意識到,自己可能在一開始,就沒有得到真實情報,甚至有可能在華盛頓帶著那些大兵等死,都是某些人一手造成。
就為了讓他們用一個可以解釋過去的理由真真切切的去死。
這也是這次彙報喬沒有來,而是佩頓來的原因,他的心很亂。
不止是這輛坦克。
甚至是拉姆斯菲爾德,他都知道。
就是坦克第二團的人。
“喬他還好麼?這些消息,還有別人知道麼?”林欣聽到了這些,便問起了喬的事情。
“我們嚴格執行了保密,至於喬……隻是有些吃驚,顯得有些懷疑人生吧。”
佩頓很快回答道,隨後他對林欣建議道。
“你可以去看看他的,很多東西,應該是他來說。”
其實喬讓佩頓代替他來,也有側麵告訴麥克法蘭,他和此事無關的意思。
畢竟是之前服役的單位,竟然會出現這種事情。
說沒有裏應外合,很難相信。
要是昏庸一點的,恐怕直接就要把喬和一些利第一裝甲師的老兵控製起來,最不濟也是要開始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