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是生物製藥?”
維多莉安懵懂的問道。
她是個高中生,同時也從未在兒童時期表現出優異的智力屬性或者別的什麼天賦。
和核物理專家伊索爾德以及艾麗莎研究員完全不是一回事。
“就是……嗯……一種手段吧,從微生物或者動物身上找到量產我們需要的化合物。”
“用來救命。”
“以及用來找到人類生存下去的希望。”
所以人類現在前途很渺茫是麼?維多莉安聽不懂,但很會總結。
不然她也想不出來為什麼林欣會這麼在意這項技術。
但從她的感覺來看。
似乎人類現在活得也挺好的來著,就算是在機場裏住著的其他幸存者也過的不算太差。
“人類……希望不大?”
維多莉安說。
林欣放下書本看看她。
“希望不大。”
“維多莉安。”
“我接下來會給你講一講我們人類正在麵對的東西,你聽好了……”
他多理會機場裏的諾曼還有法蘭德一分鍾就算是他沒忍住。
但有時候,他也會為了有些同類的錯誤選擇而感到心痛。
明明法利亞已經通過傳單以及廣播的形式對外共享、公布了不少自己的研究成果,並且警告了所有人關於自然界中微生物打起反擊戰的危險性。
但似乎除了東亞、冰島和西伯利亞部分地方真的當回事以外,其他的幸存者團體都沒當成什麼要緊的事情。
明明前車之鑒就在眼前,人口眾多的得克薩斯州幸存者一個個團滅案例卻無法驚醒普通的幸存者。
對於這種事情。
林欣承認是挺急的。
但他著急又沒有什麼用,這世上的人類始終還是太多,任何時候人都想著和同類競爭。
搶奪權利這種事情無論何時都會有。
但大部分人奪取權力,卻隻是為了占著那個位置作威作福。
他們的野心。
他們的行為。
在林欣的眼裏都隻不過是幼稚無趣的自我毀滅。
就像是諾曼與法蘭德否定他的行為。
你否定完了,是要另辟蹊徑還是再起爐灶?
該不會是撿地上的殘渣吧?
林欣會槍斃他們。
等到騰出時間以後。
諾曼和法蘭德還不知道他們的死局已定。
還在期盼著場外那幾隊取得了武裝的小隊能夠有建樹。
他們會失望的。
“所以,其實喪屍不是那麼可怕……”
“對,更可怕的是原本就存在於我們這顆星球上,要比我們人類更加古老且無處不在的病原微生物。”
“我們已經發現了數種發生進化的微生物了,甚至還發現了一種嵌合體。”
“致死率和傳染性非常強。”
維多莉安聽不透徹,但最起碼知道其威脅巨大。
“對了,你知道德克薩斯麼?南方州那邊。”
“最近沒有什麼南方州的電台了吧,他們都死了。”
“可是諾曼說那是你們做的……”維多莉安提出質疑。
“諾曼是誰?”
很好,這人得槍斃兩遍,林欣想著。
“算了,不管他是誰,他都在騙你,上個冬天,南方州爆發了一次禽流感。”
“那邊的幸存者十不存一。”
肝病毒和禽流感病毒嵌合形成的紡錘形蛋白質質粒,也就是一種全新病毒造成的嚴重禽流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