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叫了。”
林欣把手裏的人丟在地上,他的胳膊已經被反關節折了過去。
“啊啊啊——”
“我說了別叫了。”林欣不耐煩看他一眼。
但是胳膊被整個折斷,又要怎麼才能保持安靜?
那人在淒慘的哀嚎。
斷肢之痛可不是一般人能忍住的。
林欣拿出了手槍。
“我!我不叫了!不叫……我不叫了!”
那個男人也許是疼痛過了勁,終於在千鈞一發的時刻忍住了哀嚎。
蹬著腿朝身後退去。
試圖遠離那隻手槍的槍口。
林欣看他一眼,皺了皺眉頭,沒有再理會他。
“給他們搜身,確定身份。”
“有違抗的就地格殺。”
來自法利亞最高領導人的直接命令讓在場的大兵如同機械一般冷血無情開始以最蠻橫最暴力的姿態對付在場的所有人。
這麼多人。
如果全殺了,那麼肯定有錯殺的。
但如果全都不殺,那麼又肯定有漏殺的。
“把那些人送到塔台。”
亞曆山大也臉色鐵青的讓塔爾薩駐軍部隊把那群“劫匪”送到塔台。
那邊是總辦公室,也是林欣臨時辦公和居住的地方。
“維多莉安。”林欣對維多莉安笑了笑。
然後他看到了維多莉安手裏的錢包。
“怎麼了?沒有花完麼?”
“那你應該繼續去市場裏,爭取把它們全都花完。”
“這就是你的第一課。”
“孩子,去吧,我有一點點小事情要處理。”
說完他又轉向伴隨著維多莉安的艾薇拉五姊妹,她們沒有提高警惕,讓她們的任務目標陷入了危險之中。
這是失職。
“聽好了,這是我最後一次跟你們說明維多莉安小姐的重要性。”
“不要讓她出任何事,更不要讓我失望。”
“還有,卡蘿爾,你做的很好。”
林欣說完就走了。
留下艾薇拉和維多莉安。
她們經受了一場如同兒戲一般的餐廳搶劫。
被槍指著頭的感覺還不如麵對麥克法蘭的壓迫感強。
“嗷!!!”
有人被士兵拖走了。
“不!我隻是來吃飯的!別……”
又有人被拖走了。
在場的人員很快排查完畢,有問題的人都被亞曆山大挑出來,送到了塔台。
而林欣則是一直坐在餐廳裏的座位上,看著維多莉安離開,也看著亞曆山大和士兵們忙碌。
在場的大部分幸存者都在亞曆山大人員名錄上有記錄。
來的起這個餐廳。
那麼就必然得和法利亞產生關係。
否則是賺不到那麼多金幣的,更遑論過上人上人的生活了。
“麥克法蘭先生……”
林欣沒有理會他,隻是從他手裏拿過了名錄。
那上麵記載的都是和法利亞有大宗商品交易的自由幸存者。
經營範圍,總產值額度,還有每一單交易的詳情。
他稍稍翻了翻。
然後抬頭問亞曆山大。
“你有頭緒麼?”
“什麼?”
林欣盯著他。
“額……這個我……我還沒有。”亞曆山大臉色一白,脖頸上的皮肉都收緊了。
在林欣的逼視下,話都說不清楚了。
“如實和我說,亞曆山大。”
“你和你的俄國同鄉不同。”
“我給了你自由發展,自由生長的平台。”
“不是讓你玩忽職守的。”
亞曆山大能夠從一個工廠會計出身,半吊子民兵的底子成長到鎮守一方自由城市的稅務官員。
都是林欣個人推動的。
否則哪裏輪得到他來這個油水最豐厚的城市當值?
可是現在他的地盤上出了問題,甚至還是他主管的餐廳裏,出現了差點威脅到林欣和那位維多莉安小姐的“劫匪”。
無論如何他都脫不了幹係。
“這,這我真的想不到……”
“我平常隻是負責稅務方麵的事情,具體的話還是…”
“是梅森負責的?”
亞曆山大沒有說話,梅森是他的頂頭上司。
他可不敢把林欣的怒火引到頂頭上司的身上。
“梅森呢?他還在塔爾薩麼?”
“目前他應該還在。”
“我知道了,你忙你的。”林欣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