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們總得帶著東西回去。”
他們剩下的錢甚至不夠一夥人吃三天的。
又怎麼可能買得起這些東西?
而這又會導致一係列的連鎖反應。
沒有足夠的錢,買不起法利亞的“土特產”。
也沒有辦法帶回能夠讓芬尼根集團感興趣的東西。
即便是賬目做的再好,也得有買賬的人。
“對啊……所以,有沒有辦法弄到一些錢?至少得帶一件東西……”
“我看就那種吸入式抗原就不錯,比公司的好。”
“公司絕對沒見過,而他們肯定也很感興趣。”
“我倒是覺得反生育鎖製劑合適,120金就行。”
“可是不夠啊……”
其實,在場的各位手裏其實也都有不少私人儲備。
但既然沒有人願意出頭,那麼大家也都心照不宣的沒有提到這事情。
公司給的,花著舒心。
自己的那點錢,最好還是留著下崽。
吸入式抗原不算昂貴。
並且法利亞已經可以在實驗室大批量製備,裝備廣泛,幾乎人手一個。
用來保命的東西,法利亞一向非常重視。
而反生育鎖製劑,就要比吸入式抗原要昂貴不少。
由於其不穩定、且有新藥物的未知性質。
這種藥物僅僅在法利亞內部小規模使用,一邊臨床試驗,一邊持續完善和改造。
雖然自由人也能買到這東西。
但每一個買到了這玩意的,無不是與法利亞關係親密的人。
“不僅僅是不夠,其實我們還真不一定買的到,沒有門路啊。”法金忽然得到了啟發,抿著嘴唇說道。
“法利亞人把我們留在這裏半個月了都沒理會過。”穆爾也說道。
他們兩個對於法利亞的強大是絕對的親身體驗。
無論是物質層麵還是精神層麵。
都要比一直都在進行嚴格物資管控和精神壓迫的芬尼根集團強出太多。
就算是共濟會也沒有辦法做到在沒有超計劃那些藥物的情況下凝聚手下的士兵。
法利亞卻可以隻用那位麥克法蘭先生的個人魅力以及看上去粗糙到不行的法利亞模式凝聚起全部的人民。
甚至還能重啟貨幣,發展起“經濟”來。
“我看,他們根本不會賣。”亞米爾斯想了想,附和道。
“那要不買些便宜貨,多買幾樣?”納霍爾提出了其他辦法。
巨型兔子是一個,這種兔子總部絕對沒見過。
共濟會那邊也沒有。
而法利亞敢把這玩意上架隨意銷售,肯定也對其安全性信心十足。
總部絕對會對這種能夠明顯緩解肉類食品稀缺的東西感興趣。
“那麼,要選幾樣?……”
“不過我先說明一下,我們剩下的錢真的不多,即便是隨便弄些便宜的,也完全不夠我們用度的了。”
“……”
如果按照計劃行事,他們隻能帶回去一些便宜貨。
說實話,不好忽悠。
一個兔子架值多少錢?
總不能這樣一個大兔子報上2000個金吧?
而一把看上去就很高大上衝鋒槍,卻可以上報成為“出訪小隊曆盡千辛萬苦在敵營深處使出渾身解數欺騙、敲詐、收買並最終成功從法利亞機密部門以合法手段購買的衝鋒槍”。
一聽就知道“價值非凡”。
更不要說芬尼根沒有見過各種藥劑。
“我們還是得搞點錢。”
穆爾沉吟道。
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
得帶回去足夠掩蓋他們做假賬的東西才能換回芬尼根的買賬。
“那?怎麼辦?”
眾人看向穆爾。
一開始,這個出訪小隊並不團結,名義上領導者亞米爾斯是一派別,市場部門的人。
但這是災變世界,市場部門其實就等於垃圾桶,裏麵的人自然也就是固態廢棄物。
穆爾和法金自成一派,他們是法利亞派回來的人肉信封,芬尼根不可能再信任他們兩個。
而小隊中帶著武器人,則是來自董事會保衛科。
聽名字就知道和董事會有關係,是董事會的人。
不過既然是保衛科,也就是保安罷了。
保安再怎麼親密,再怎麼忠心,也還是保安。
納霍爾就是一個保安。
他保證自己忠誠,至少在法利亞底盤上俄克拉荷馬市住克半個月都沒有跑到法利亞的營部去投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