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去洗澡吧,等下還有醫療檢查,不過記住不要亂跑,船上空間有限,別影響水手們……”
謝廖沙站在艙門口,往艙內張望。
來自謝米亞島上的島民被暫時安排在了這個用作庫房的艙室內。
船上空間有限,所以必須這樣輪流的替換著洗浴和做檢查。
“我知道了,謝謝。”羅伯特謙卑的樣子根本就看不出來的他是個什麼樣的人。
他的表現就像是西海岸的那些墨西哥佬一樣恭順。
林德看著感到好笑,但也沒有說什麼,畢竟法利亞的人當麵呢。
“不過……能方便問幾個問題麼?”羅伯特其實是想要問問最等人要去哪裏。
他們太想回到美國了。
但是現在這艘驅逐艦,卻明明白白的朝著西方航行。
那肯定不是美國的方向,他不清楚自己腳下這顆星球的構造,甚至不是很了解也門在哪、南非又在哪。
但他至少知道美國在島嶼的東麵。
“不,不行,我還有任務,你要問的話,到時候問給你們做醫療檢查的軍醫好了,她也應該會回答你的。”
“好…好吧,還是很感謝您。”羅伯特沒有得到答案,但還是保持著他的謙卑和恭順。
“謝我做什麼?真的要感謝的話,記住這是麥克法蘭先生帶給你們的救贖。”
謝廖沙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防彈背心,然後就離開了,他需要去向艦隊旗艦彙報自己的戰鬥經過。
艙室內剩下的人麵麵相覷,不知道這位神氣十足的大兵說的是什麼意思。
“麥克法蘭……這名字,聽著耳熟?”林德皺著眉頭嘟囔道。
“我也感覺耳熟。”他的水手也有點印象。
“我知道,這是那個肯塔基州的救世主,法利亞的建立者。”
一個海岸警衛隊員也站出來驗證了這名字的來源。
所以真的是法利亞?
法利亞取代了美國?
現在的北美洲,隻剩下一個法利亞了麼?
他們隻能猜測。
“下一輪,叫到名字的去B的1203室領取自己的的製服和生活物資。”有維持秩序的大兵在艙門口念名字。
而林德身邊的那位水手的名字的正出現在大兵的口中。
水手看向林德。
林德則是對他擺擺手:“去吧,兄弟,我們得救了,也是時候該放鬆放鬆了!”
“所有人都有份,你們是不知道,南方州那邊之前爆發過的瘟疫有多可怕。”
“喪屍病至少還有的治,要是感染上那種禽流感,簡直不如直接死了才好。”
“我們也是為了你們的健康,畢竟我們都接種了疫苗。”
門口大兵看到了這一幕,皺皺眉頭,覺得這群人似乎還帶有一點點抵觸,不願意去進行醫療檢和清潔。
於是出言解釋,不過他的語氣聽起來就像是在嗬斥。
艙內的人群默不作聲,老老實實跟隨大兵們的指引去清潔自己,以及做醫療檢查。
很多島民對於法利亞提供的醫療檢查不怎麼感冒。
但是等到他們見到那位進行醫療檢查的軍醫時,就完全變了一副臉色。
那位軍醫是個有著金色長發,模樣俊俏,肌膚白皙光滑的美女。
誇張的身材就算是白大褂都遮掩不住。
而且醫務室內竟然還有更多女性醫師和護士。
總共有七八個。
這些是法利亞後勤部借調來的護士隊,嚴格來說她們不是船員,而是乘客。
“塞西莉亞大夫,這是最後一批次。”
“哦!終於要結束了麼!?”
“好累啊。”塞西莉亞軍醫捋了捋自己的頭發。
無意間露出自己的脖頸。
大兵們抬頭不見低頭見,再加上知道這些人的重要性和地位,也就見怪不怪了。
但是,那些島民可就看傻了。
大災變時,他們要麼是在島嶼上防守,要麼是在墨西哥灣遊弋。
特別是加利福尼亞號的船員們,從1992年8月開始,就一個女人都沒有見過了。
“女人?”林德就在最後一批裏。
他此時已經洗漱幹淨,穿上了柔軟貼身的美國陸軍軍綠色冬季常服。
整個人精神不少。
“對,誰都看得出來的我是女的。”林德的話被塞西莉亞聽到了。
這位法利亞出身的“高材生”翻了個白眼,用諷刺的語氣回應。
就在剛才,還有另外一個叫做羅伯特的家夥也是同樣的反應。
看到自己的第一時間叫一聲“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