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為了準備初試，承江與星和兩所學校聯合舉辦的競賽輔導班對他們進行了專項訓練。
特意組織了幾場模擬考，讓他們練練手感。
每個周六日，司聞野總是約烏衡去圖書館，兩人一起寫著題，安安靜靜的，倒也十分愜意。
初試定在六月二十八號，正巧是周六上午。
寧惠還是經常不在家，就算在家，也和烏衡說不了幾句話。
考場和座位號早就出來，二十七號下午，幾人去熟悉了一下考場的路線和環境。
回來的時候，江玫來了司聞野租的房子，阿姨正將煮好的飯菜一樣樣往外拿。
相比這邊的其樂融融，烏衡家裏顯得尤其冷清，江玫讓她留下一起吃。
司聞野也暗暗拽了下她的手，讓她留在這。
兩人坐在一側。
烏衡一邊禮貌地回複著江玫的話，一邊扒開少年桌下拉著她的手，暗戳戳瞪他一眼，對方卻又痞又壞的笑。
一頓飯，吃的也很輕鬆。
飯後，司聞野送她出門，悄悄往她手裏塞了隻紙鶴，淡青色。
烏衡將紙鶴塞進房間書桌的透明瓶子裏，裏麵已經有十來隻了，司聞野這段時間每天都會疊一隻送給她。
不一樣的顏色，不一樣的大小，她特意買了個玻璃瓶存放，現在底部已經鋪滿。
第二天一早，她快速洗漱完畢，臨走前，將衣櫃裏的盒子拿出來看了眼，手撫摸著照片，看著男人的眉眼，心裏暗暗加油。
和司聞野在門口見麵，一起走下樓，在門口吃了個早餐，兩人一起往考場去。
他手指靈活地翻折著，一隻紙鶴又成功完成，被放在她攤開的手心裏。
今天，是藍色的。
司聞野摸摸她的腦袋，輕聲笑著，在耳邊說了句：“加油。”
“你也是，加油。”
烏衡將紙鶴收好，進考場之前，拽住少年的衣擺，在他轉身的瞬間，微傾身，雙臂環住他的腰腹，隻抱一下就放開。
兩人不約而同地笑了。
考試開始時間是九點，時長兩個小時。
烏衡和司聞野不在一個考場，她進去時，裏麵幾乎都是陌生的麵孔。
考試的時間過得很快，最後一題寫完，又把試卷檢查了一遍，還剩下十分鍾。
結束後，司聞野在門口等她，同行的還有邵承北和段時頌，幾個人左一句右一句地聊著，在喧鬧的人群中，靜靜佇立著。
段時頌和邵承北跟她打了個招呼，先行撤退。
司聞野背著包，慢慢走過來。
旁邊都是剛從考場出來的學生，嘰嘰喳喳地討論著題目或者等會去哪玩。
兩人也隨著人群往前走，稍微往路邊靠了靠，都沒提考試的事。
烏衡手垂在腿側，感覺到少年溫熱的手掌慢慢試探著觸碰她的，掌心相貼，然後指縫交織在一起。
他的溫度都傳遞給她。
心照不宣地，誰也沒戳破。
陽光很足，外麵太熱，吃完飯也懶得出去，司聞野看著對麵吸著奶茶的女孩，拿出手機看了眼。
接下來也沒什麼事，看看商場的宣傳標語，他往頂樓瞅了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