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你要多愛她,結婚之後,妻子才是你最重要的家人。”
後麵的話,道笙沒有再聽,轉過身,悄無聲息地下樓。
月光從落地窗外灑進來,女孩兒的臉上一片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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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白榆換了家居服下來,見她埋頭在抱枕裏慵懶得像隻貓,忍不住低笑。
道笙聽見聲音偏頭看他,“我都快睡著了。”
傅白榆在她身邊坐下,把她從沙發上撈起來,“身上有酒味,怕熏到你。”
道笙沒長骨頭似的趴在他肩膀上,聞言湊過去嗅了嗅,隻有淡淡的酒味,一點也不難聞。
傅白榆撥開道笙臉上的發絲,露出一張明豔的俏臉,雙頰幾分紅暈。
隻是……
他微微蹙眉,“眼睛怎麼紅了?”
道笙裝模作樣地揉揉眼睛,“可能是困了。”
他低語,“累了就上樓睡覺。”
道笙想到那通電話,摟著他的脖子撒嬌,“可是我不想動。”
“我抱你上去,”傅白榆語氣曖昧,“先泡個澡,水已經放好了。”
男人的氣息因為染了酒氣愈發不懷好意,可在經過法律認可後這種不懷好意就顯得那樣順理成章。
道笙貪戀他的氣息,幹淨禁欲裏又摻雜著幾分性感誘惑。
他是醫生,幹淨禁欲源於他的職業,性感誘惑,則來自於他本身。
道笙輕觸他的喉結,嬌笑,“難怪上去那麼久。”
傅白榆喉結上下滾動一下,抱著她站起身,大步上樓。
道笙摟緊他,看著落地窗外的番江夜景,莫名有種墜入雲端的感覺。
在這萬家燈火之上,浩瀚夜闌之下,他成了她的夫,她是他的妻。
暖黃的燈光闖進臥室,道笙借著落地燈,看清了房間裏的一切。
她指著那張足有四米寬的大床,驚訝道:“你怎麼把床單被罩都換了?”
“洞房花燭總要正式一點。”傅白榆低笑,說著將她抱進浴室。
大手一揮,長裙翩然落地。
道笙成了光溜溜的美人魚,她驚呼,下意識抬手捂住,卻被他箍住手臂舉過頭頂,炙熱的吻落下來,薄唇癡纏而貪婪。
浴室燈光刺眼,打落在男人頎長偉岸的身軀上,寬鬆的家居服下是遮不住的健碩身軀,蘊藏著亟待爆發的力量。
道笙隻覺得自己變軟了,軟得像一灘水,融化在他懷裏,朝著四麵八方流淌而去。
而他的身體,成了唯一能支撐她的利器。
……(詳情見裙)
許久後,浴室的狂風驟雨終究停了,道笙閉著眼靠在傅白榆懷裏平複呼吸,任由溫水包裹著身體。
傅白榆低低笑問:“還累嗎?”
道笙轉過身去推了一下他的胸膛,嗔怪了句,“你好意思說?”
水花四濺,泛著蜜桃粉般的嬌柔身軀映入眼中,肩膀和胸前布滿曖昧痕跡,傅白榆眸色深了不少,雙臂搭在浴缸邊沿,慵懶道:“婚前我可以節製,婚後就不需要了吧?”
“你就是故意的,”道笙憤憤,“你以前一次哪有……”
“哪有什麼?”傅白榆故作不解。
道笙紅著臉,“……哪有那麼長時間……”
傅白榆調整了一下姿勢,結果小小白在水裏似乎又有複蘇的趨勢,道笙感覺腰間一片灼熱,趕緊抓住他的胳膊,“你別動了!”
傅白榆低頭看了一眼,抬眸時神情幾分無辜,“老婆,你也看到了,實力不允許我低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