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伏景光看著走來的黑澤曦,不知為何心底有一種莫名的恐慌。諸伏景光問:“這是什麼?”黑澤曦先給他戴上了項圈,然後小心翼翼的解開捆綁他手腳的繩子,隨後才冷淡的說“限製你行動的小東西罷了。”諸伏景光站了起來,活動了一下有些發痛的手腳,小心的問:“我......之前是......做了什麼錯事嗎。”黑澤曦敷衍的回答“嗯。”隨後又問:“身上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諸伏景光笑著說“沒有,就是勒的地方有點疼。”黑澤曦檢查了下傷口,有點慘。簡單處理後,黑澤曦帶諸伏景光上了樓。更衣室,諸伏景光看著自己手腳上剛包紮好的地方,沉思:到底是怎麼回事?身上又沒有用刑的痕跡,自己為什麼要掙紮?我到底是誰……換好衣服,諸伏景光出了更衣室。“我......換好了。”看著黑澤曦靠在牆邊走神,他出聲提醒。
黑澤曦說:“你是諸伏景光,其他東西以後會有人告訴你不用擔心。你以後就叫我小姐”諸伏景光說:“小姐”黑澤曦點了點頭,沒再計較什麼,她現在很累……幾天後,諸伏景光手腳上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會開車嗎?”諸伏景光不知所措的說:“好像,不會。”黑澤曦像是沒有聽到一樣,把車鑰匙扔了過去。白色大眾帕薩特,花琴酒錢買的第一輛車。“上車。”黑澤曦很自然的坐到了副駕駛座。諸伏景光懷疑黑澤曦剛才是不是聽錯了......“上車,我教你。”雖然黑澤曦隻是理論知識好些但過程卻順利得多。連諸伏景光自己也沒有想到,不禁有些懷疑,他之前也是給小姐開車的嗎?黑澤曦把諸伏景光帶到了九號訓練場。訓練場不大,位置也算偏僻,不過不是什麼重要的基地,在一套測試後,黑澤曦滿意的點了點頭,基本功沒忘,各種槍支用起來都很順手。不過諸伏景光被黑澤曦留在身邊當做管家。
半年後,黑澤曦收到了去英國執行任務的命令。黑澤曦果斷的回複“不去。——Cointreau”烏丸蓮耶勸了半天黑澤曦才同意。黑澤曦根據郵件找到了組織的安全屋,這裏的監控每間屋子都有。黑澤曦查看了大概環境後回到一樓,整體裝修風格有些類似酒店,一樓是大廳,二三樓休息室。諸伏景光跟在黑澤曦的側後方熟悉環境,忽然看到自家小姐轉身拔槍毫不留情的對準了後方射擊。諸伏景光轉身看去是兩個黑衣人,都戴著帽子,中槍的是個子較高,和小姐很像,銀色長發,帽子下的頭發遮住了大半張臉,隻露出一隻帶著殺氣的碧眼。另一個人帶著墨鏡,有些胖,國字臉,看起來同樣不好惹。諸伏景光覺得自己此時應該擋在小姐前麵,但是對麵的胖子拔槍對著自己時黑澤曦用命令的口吻說道:“你嚇到我的管家了。把槍放下。”琴酒一邊挖出子彈一邊冷哼了一聲說:“你還真是挺會為他著想。”伏特加坐在一旁,板著臉,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債主找上門了。黑澤曦不在意的說:“把人嚇跑了,誰給我做飯,開車?我現在可是未成年。”黑澤曦坐在了對麵,膝蓋並攏,手肘抵在腿上,一手撐著下巴,一手拿出手機隨便翻著看看。伏特加表示他好像發現了什麼有意思的事情,全能的君度竟不會做飯?琴酒瞥了一眼諸伏景光:“他做的飯你也敢吃?”後者正襟危坐,什麼叫他做的飯也敢吃,什麼意思?他之前到底做過什麼?他覺得那個銀發男子想要殺他,但是沒有證據。黑澤曦笑著說“為什麼不敢,他做飯很好吃的......而且你沒資格管我,琴酒。”外麵傳來汽車的聲音,黑澤曦收起了笑容靠在椅背上,雙手抱臂,雙腿交叉,渾身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息。房門打開。“抱歉,我好像來晚了。”這個聲音有點陌生,黑澤曦側頭看去,嗯,水無憐奈,CIA臥底。水無憐奈腳步一頓,那個女孩看起來年紀不大,但剛才的眼神好嚇人,是錯覺嗎?“不晚,是我們來早了。”黑澤曦語氣平淡地說。水無憐奈找了個離兩人稍微遠一點點的地方坐了下來,悄悄打量著黑澤曦。黑澤曦沒有理會,繼續低頭看手機。幾分鍾後黑澤曦感到無聊出聲問道:“還有幾個人?”伏特加說:“司陶特,貝爾摩德,波本,黑麥。”黑澤曦懶洋洋的說:“哦。”黑澤曦想到她查到的在心裏笑了一下,今天來的人臥底幾乎占一半。門再次打開,貝爾摩德他們都到了。赤井秀一和安室透先後走了進來,一眼就看到了半年未見的黑澤曦,還有諸伏景光。“人都到齊了。”貝爾摩德笑著走近說。黑澤曦對著貝爾摩德說:“貝爾摩德,好久不見。”貝爾摩德笑著說:“君度,好久不見,不過你來了那琴酒又受傷了吧!”赤井秀一和安室透聽了驚訝地看向黑澤曦,琴酒被君度傷了但卻什麼事都沒有。重大事件!君度地位高於琴酒記下來!記下來!司陶特和基爾還算正常,他們一個是新人,一個是長期活動在英國,這些他們管不了,也不知詳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