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雨淩無家可歸,隻能投靠自己的高中同學兼好友婷婷。婷婷家在韓陽,隻身在費城租了一套單身公寓,靠酒吧做啤酒妹生活。
無家,無業,無錢的尚雨淩不好意思白吃白住,現在經濟不景氣,她一個大學還沒有畢業就輟學的女孩子實在不好找工作,也隻能跟著婷婷到酒吧做啤酒妹。等她賺夠了錢,她就到費城香火最旺盛的天成廟租個店麵賣香燭,她就不信到山上還能被楚逸風給找到。
這陣子她都惶惶不可度日,一靜下來就擔心楚逸風發現她是調包的新娘會找她麻煩。這件事本來和她一點關係都沒有,卻被寧家給牽涉進去,最可憐的人莫過於她了。
啤酒妹穿著性/感,上身是緊身T恤還露了小蠻腰,下身是超短裙,被人吃豆腐是經常的事情。
尚雨淩習慣於輕巧的避開,但也免不了被人吃豆腐的時候,婷婷常說她,“你楚太太不做來做啤酒妹,活該找罪受。”
尚雨淩以前沒有聽過楚逸風,不代表婷婷不知道。上層人士知道楚逸風有負麵新聞,可他們中下層不屬於豪門這派的可不知道。他們所知道的楚逸風是神秘的商業巨是英俊多金的白馬王子,女人的夢中情人。
在吃豆腐和被楚逸風千刀萬剮外加粉身碎骨,或者zhe.mo的不成人樣比起來,尚雨淩寧願被人吃豆腐。
她做事習慣了做比較,在比較中做選擇才知道什麼才是最佳選擇。“你不懂。”她沒心情八卦楚逸風,潛意識的,她不想和這個人有一丁點的瓜葛。
“啊!”尚雨淩倒酒的時候突然被一隻鹹豬手摸了屁股,慌忙的轉身,流著口水的肥豬男正用se迷迷的眼睛打量著尚雨淩妙曼的身材。
這裏是大廳的某個角落,不是包廂他也這麼大的膽子?尚雨淩恨恨的想要踹他一腳,但想到自己的工作,她暫時忍了下來。
“小妞,叫什麼名字?長的挺標致的,不如下班之後一起去happy、happy怎麼樣?”肥豬男的搓著手,在幻想著怎樣把這個小妞給騙到手,“出台費老子會給很高的,絕對不會虧待你。”
尚雨淩隱藏住自己的厭惡,“先生不好意思,我不是這家酒吧的舞小姐,我隻負責推銷啤酒。”這種男人她見得多,可以說已經免疫了。
“老子把你們今天的啤酒全部給買下來,如何?”這麼正的小妞,身材一級棒,臉蛋水嫩嫩,哪個男人看了不動心?
他們說話的時候,卻沒有發現最暗處的另一桌,某個男人已經差點抓狂了。若不是另外一個麵帶笑容,等著看好戲的男人拉住了他,恐怕他早就衝過去了。
“不要急嘛,難道在一個晚上你就動心了?好好看看,看看你的女人是不是一個省油的燈。”韓天渃單手捏著下巴,知覺告訴他,這個看起來柔美的女人絕對不是什麼善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