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玉那雙漂亮的桃花眼微笑的掃視一眼,見焱夜一動不動的躺在榻上,好看的薄唇輕佻地微微一揚,邁步走過去。
身為焱夜的好友,南宮玉自然知道他的酒力如何,他是那種即使喝醉,也不可能沒半點警惕的人,所以南宮玉見他沒反應,便暗覺事情不對勁。
莫微眠躲在暗處,不用眼睛看也能感覺得到他淩厲的視線在掃視屋內著,她屏息,大氣也不敢喘一下,就怕他會發現她的存在。
直到南宮玉叫人扶走了焱夜,屋裏靜悄悄的,確定沒人了,莫微眠才敢爬出來,好險。
呃,現在好像最重要的,是她以後住哪?
她可沒忘記色狼暈過去的那眼狠瞪,醒過來的他,會不會找她算賬?他喝得這麼醉,應該可能也許不會記得自己吧……
嗚嗚,她這是招誰惹誰了?
想想,不是常說最危險的地方越是安全,色狼王爺要記得她,又想找她算賬的話,肯定以為她逃得老遠的,又怎麼會猜得到自己會大膽到在他的眼皮底下?
好吧,就這樣,反正她也沒地方可去,就暫時躲在王府裏好了。
“南宮玉,你再笑下去,就給本王滾出去!”焱夜黑著俊容,瞪著笑得剌眼的人冷冷開口。
焱夜的視線冷得想殺人泄恨,他一定要逮到那個該死敢把他敲暈的女人!
“哎呀呀,笑一下又有什麼關係。”南宮玉臉上的笑容也沒有要收斂的意思,一點也不怕焱夜會翻臉。
那天焱夜醒來後,得知他是被女人敲暈的,從來沒見過他如此丟臉過,南宮玉當場就很不給麵子的大笑出來。
那個,實在不能怪他,從小到大,他就覺得這友人完美得不像人,難道見他會有這麼糗的一麵,他這是高興,真的。
哈哈哈哈,憋了不到半會,南宮玉又忍不住大笑出聲,別說笑兩天了,就算笑上一年也有夠他樂的了,他真好奇把焱夜敲暈的女人長什麼樣的。
“哈欠!哈欠!”鼻子一癢,莫微眠連連打了好幾個噴嚏後,揉了揉發癢的鼻子。
誰在背後罵她?
王爺?
不對,不對,那人又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呃,自己好像有跟他說過,喝醉了還能記這麼清楚,他肯定跟自己記仇了。
“問你話呢,不懂規矩。”總管大大不悅的皺起了眉頭。
莫微眠一個激動,差點忘記自己這會可是混在王府裏丫鬟的,還是先應付現在對她起疑心的總管吧,垂著頭,暗暗地深深吸了口氣,抬起一張惶恐的黑臉。
“奴婢叫春花。”努力裝著一副忐忑不安的黑臉,垂著眼不看麵前的總管大人,緊張的攥著手指頭。
她穿來的時候引了那大的騷動,怕自己被人一下子認了出來,所以用碳灰抹在自己臉上,弄得整張臉醜黑漆漆的,能認出她來,這人除非是火眼金睛。
至於春花這名字,完全是自己胡亂掰的,誰叫不管在小說還是電視裏,此名都是最普遍最俗氣的通用名字,就好比她身邊這人,叫翠花。
“春花?”總管一臉疑色,似乎在想想府上是不是有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