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爪子拿開!”
他堂堂傅三爺,不要麵子的麼?
“咳咳...好的。”
薑清酒尷尬地收手,盡管心裏有一萬個舍不得。
“白月光,大概就是指還沒有到手的心上人!”她眨了眨水靈靈的大眼睛,長睫毛撲閃了兩下,脫口而出。
俏皮靈動中,又略帶著少許的嫵媚。
傅霆筠若有所思,卻又覺得哪裏不對勁。
他修若梅骨的手指,握住她的下巴,鷹眸幽幽地鎖著她:
“薑清酒,小茶是白月光,那我是什麼?”
“您當然是瀟灑帥氣,威震八方,英明神武,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車爆胎的......朱砂痣啊!”
薑清酒違心地朝傅霆筠豎起大拇指,一口氣說了一堆讚美的詞彙,送上一輪彩虹屁。
心裏卻嗬嗬嗤了聲。
你在我心中怎麼樣,自然是嗜血陰狠,超級殘暴的大惡魔啊!
得虧你年紀輕輕地,就被寫死了!
不然全書裏的重要人物,包括主角,都要被你給霍霍完了!
傅霆筠額頭直犯突突:“......”
他是不是年紀輕輕就死了,他不確定。
但能肯定一點,這個該死的女人絕對死在他前麵!
很快,他又聽到了薑清酒的心聲。
傅霆筠,你簡直就是超級變態!
不止是變態,還是狼滅!
“變態”這個詞他知道,可“狼滅”是什麼玩意兒?
不用想,肯定不是什麼好詞。
可——
這個來曆不明的靈魂,帶來的稀奇古怪詞彙,怎麼有種似有若無的熟悉感?
接著,薑清酒的心聲,再次傳送到他耳邊。
“狼滅”形容你簡直不要太生動形象了,比狠人狠了可不止一點兩點,還很橫!
傅霆筠頓悟,原來“狼滅”是這個意思!
還別說,是夠生動形象......
形象個錘子!呸!
這女人可是在罵他,他居然被她給帶歪了!
他淡漠地,對恭敬地站在一旁的中年男人命令了一聲:
“周管家,吩咐下去,從今以後,不得少夫人踏出傅家公館半步!”
“是!”
“那我回房間了。”
薑清酒嘴角微微抽了抽,無趣地上了樓。
好家夥,合著她那一輪彩虹屁白送了!
浪費老娘唾沫星子!
她得找機會,想個辦法從傅家逃出去,逃出惡少的魔爪。
她這邊剛進房間,傅霆筠就進了隔壁的房間,耳朵靠近牆壁。
他倒要聽聽,這個女人不在他眼前時,心裏都是怎麼想的!
薑清酒站在鏡子前,打量著身穿旗袍的自己。
“臥槽!”
“我居然跟這具軀殼的薑清酒,長得一模一樣!”
她看著鏡子裏那張楚楚動人的俏臉,震驚地捂嘴出聲。
除了她是好看的奶奶灰齊劉海的微卷式垂肩發,變成了一頭烏黑平順,綰著極其端莊的發髻。
以及T恤牛仔褲,變成了八十年代朝國富家少奶奶的旗袍。
她真的懷疑自己的身體也跟著穿過來了!
奇怪,曆“死屍”小說裏寫的人物,不會都真的存在吧?
可朝國八十年代,也沒有傅霆筠和薑清酒這對“死得最慘”夫妻啊!
倒是傅夜霆的模樣,特別是那對別致的耳朵,跟穿書前看到的照片一模一樣......
隔壁的傅霆筠,心中一陣咆哮:能不能不要提耳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