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家的拆遷,宋焰沒分到一分錢,舅舅和舅母快速的給翟淼買了房子,還辦理過戶。
宋焰這幾天在家裏越來越暴躁,有時候也會把火氣發泄到許沁身上,看到家裏雜亂的時候,宋焰也會指桑罵槐,責問許沁嬌氣。
許沁心裏的悔意越來越重,她很是想念高檔餐廳裏的飯菜。
宋焰去到消防站上班的時候,有個中年人站在蔣裕身旁,宋焰走近的時候,蔣裕主動介紹說:“宋焰 這是新來的指導員,蕭邦。”
宋焰右手插著兜,斜著臉說:“當消防站是個什麼地方,是誰都可以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嗎?你們一個個的都在這裏當成是一個跳板,拍拍屁股就走了是嗎?”
蕭邦敬了個禮後說:“宋站長,你好,我是蕭邦,有十年的指導工作經驗。”他公事公辦的樣子,給人一種刻板的印象。
宋焰手都沒動,眉間皺著眉頭,苦大仇深的樣子。
宋焰沒想到蕭邦這是一個難啃的骨頭。嗤笑一聲,“什麼東西?都是一路貨色,”宋焰明晃晃嫌棄的表情,表明了是看不起蕭邦。
蔣裕笑著對宋焰說:“我明天就要調去其他地方工作了,接下來的時間,蕭邦會全程指導消防站的工作,你們就要慢慢磨合了,祝願你們工作愉快。”
蔣裕留下了他們兩個,快步走了,心想,這蕭邦可不是個好拿捏的性子,宋焰,你作威作福的好日子就要到頭了。
在這裏受了宋焰這麼久的氣,再不走,他就要去醫院看神經科了。
每次和宋焰說話,宋焰都是一副瞧不起人的樣子,總是認為他是走後門進來的,明明都是平級,他憑什麼要低宋焰一頭。
剛走到門口,警報就響了起來,他條件反射的馬上轉頭,下一秒,蔣裕才停下了腳步,他已經要轉崗了,所以他不用再去和宋焰一起出任務了。
蔣裕看著宋焰坐在消防車上,他永遠都是一副眉頭緊鎖的樣子,就算是緊急的任務,宋焰坐在消防車上也要拿出鏡子來欣賞自己的美顏,時刻把下頜線擺在首位,然後就是側著臉,讓人無論是從哪個角度看,都會先看到宋焰的下頜線。
蔣裕甚至有時候會覺得,要是宋焰到了中年發福了,沒了這鋒利的下頜線的時候,他會有什麼樣的表情?
蕭邦坐在宋焰旁邊,看到宋焰拿出鏡子的時候說:“宋焰站長,你這樣的行為有點不好。”
宋焰見蕭邦盯著他手裏的鏡子,說:“看什麼,老子做什麼關你什麼事??”
蕭邦可不慣著他,說:“我是指導員,維護消防站的形象也是我的職責所在。你這樣的行為容易抹黑消防員的形象。”
宋焰咬住後槽牙,右手不斷的握緊,“老子做了十年了,你一新來的,憑什麼這麼說?”
蕭邦說:“就憑我有了十年的消防員工作經驗和指導作戰的經驗,我所在的消防站沒人投訴,這就是我的底氣。”
車子停下了,宋焰懶得和蕭邦計較,下車後直接拉著水槍往前跑。
蕭邦全程在看著宋焰的行為,一味的猛撞,還沒弄清實際情況就直接出水,他隻好先組織其他人進房子搜救被困的人員。
現場是一棟著火的房子,蕭邦在了解了基本情況之後,親自帶隊破門救人,裏麵還有一個被困的小女孩,蕭邦抱住了這個女孩之後就往外麵走了。
宋焰在看到一個被鎖上門的時候,二話不說直接砸了,一旁的隊友話還沒來的及說,宋焰又跑去了下個房間。
直到所有人都撤出房子時,宋焰一看到蕭邦他們的時候,就說:“你們在幹嘛?不知道往前跑是在送死嗎?”
蕭邦當做是沒聽到宋焰說的話,繼續有序組織灑水。
宋焰被無視了個徹底,甚至是覺得蕭邦的到來挑戰了他站長的權威。
火終於滅了。
一行人回到消防站的時候已經是天黑了,
第二天作消防彙報的時候,蕭邦和宋焰站在政委麵前,說:“我覺得站長一往無前色勇氣可嘉,但是存在極大的錯誤。”
宋焰在聽到蕭邦誇他的時候還覺得蕭邦這個人挺會做人的,沒想到蕭邦居然說他存在錯誤,宋焰側著臉對蕭邦說:“我有什麼錯誤?”整個人看著像是地痞流氓般,要是蕭邦繼續說下去的話,他的右手隨時就可以握緊拳頭揮到蕭邦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