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1 / 2)

隱者大現,有懲正之心。大隱隱於市,習之判若兩人,又能陰陽相錯,無聲無息,以末端長久不限。能大隱者皆為放羊之士,此隔世於天人之間,大隱者也。大隱隱之妙也。

調酒,做這一行需要很高的悟性。江雨師在這一行已經3年了,她很奇怪自己為什麼會選擇這樣的工作,其實本來她可以成為一個很好的裝飾設計師或者是行為藝術的怪異家。不過最後她莫名其妙的選擇了調酒。在AKOSO酒吧的調酒生活使她更加的敏感,似乎對所有來來往往的“生物”都有莫名的想呼吸他們一樣。

一杯“紅色夕照”調出來以後已經是夜裏的3點了,酒吧的人依舊沒有睡意,他們在等待著什麼似的,江雨師用她熟練的技巧,不停的拿起調勺和酒瓶,上上下下的拋棄,那些香檳和雞尾酒,在她看似瘦弱的纖手上來來回回,靈巧而準確無誤的使出了令人驚喜不已的花招。

“嘿!拋個五瓶的。”台下那人似乎有意為難。

“對啊,對啊!還沒看到有人拋過5瓶的呢。”眾人也紛紛在底下慫恿著。

江雨師嘴角微微泛過一絲笑意,有些輕蔑,有些自信。她雙手拋起兩瓶香檳在瓶子落到頂點的時候,又一瓶上去,,先前的兩瓶在中間的時候,她以極快的速度又拋開兩瓶威士忌,同時又接住了香檳,這樣的動作幹淨利落的來回十幾次,全場的人都大叫了起來,“天啊!這可能嗎。”江雨師輕輕的用手臂接住了四瓶酒,在空中的那最後一瓶似乎要掉了下來,這時她移身轉開,眾人隻見一個曼妙的身影,以快得不得了的速度,像疊影般劃開。整個酒吧頓時像一張在相機中剛剛拍住的照片一樣,隻是停留在那一刻。

過了許久,人們陡醒過來,剛才的那五瓶酒依舊排列開來,就像沒有人動過一般,而江雨師卻“不翼而飛”。眾人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難道隱形了不成,而那調酒師為何無緣無故的離開,或者是消失,這種奇異的事情顯得匪夷所思不已,何況是親見呢。

風很大,從窗子吹進來的時候,裏麵的人肯定會感到很冷的,她卷縮成一團,窩在房裏的感覺真的不好受。那人很明顯要高出自己很多倍。他似乎已經走了,不過那種遺留下來恐怖懾人的殺氣還是會令江雨師感到不寒而栗。

剛剛酒吧最中間穿過來的那些奇特的聲音明顯是不懷好意的。雖然自己是無意間習會了隱術,但是她自己根本就沒有把它顯露出來的念頭,但調酒的時候,她往往把那種術行的一小部分相通之處表露了起來,誰知這樣便惹禍上身了。

人最重要的是知道自己在幹什麼,還有自己能幹什麼。江雨師顯然目前不行。她處在那種對現實狀況一點都不能知覺的可怕狀況。江雨師的腦袋似乎要被人扒開了一樣。她發狂般的抓著自己的頭發,那頭皮居然掉了下來。

“看來還是沒用。”

江雨師的頭發脫guang以前有一頭的秀發,但是大隱學會了之後,自己卻不知為何一直脫發,所以她隻能帶上那發套,發套也來得奇怪,當她想要用什麼去隱飾自己的光頭時,那發套居然自己出現在她的麵前。那一刻,她感到極度的恐懼。未知的力量在控製著她!

...。

蘇林準備開第一家心理輔導醫院的時候,本以為要半年以上的宣傳或者朋友幫忙才會有第一單生意的可能。不過開業的當天卻令蘇林出乎意料!

蘇林的電子郵箱裏收到了一封求診信。那患者似乎有精神強迫方麵的症狀,信中充滿了陰晦的文字。

“蘇林沒有來的時候,他來了。蘇林來了,他走了,不過時時都在蘇林的身旁一樣,令人感到壓抑、喘不過氣.。。,蘇林沒有失敗..但是那瓶子似乎有些怪問題,怎麼可能會破掉呢..。。”

仿佛看到他在呻吟一般,信上沒有寫清地址及聯係的方法,所以蘇林感到他雖然沒有明說,但是他至少是知道蘇林的,他很有可能回來就診,不過沒有想到的是,她,來得那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