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木卡卡西不動聲色地在野原琳旁邊挪了根椅子坐下,他看著宇智波帶土,觀察著他異樣的神情。
等了一會兒,旗木卡卡西的語氣很平常,就像在閑聊一樣說道:“今天你氣色不錯。”
宇智波帶土聽到這句話,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喜悅。
他瞥了一眼旁邊的野原琳,語氣中帶著一些輕鬆和愉快:“琳都來陪我了,氣色當然得好起來。”
旗木卡卡西看看宇智波帶土,又看看野原琳,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表的感覺。
野原琳輕輕地笑著,一雙明亮的眼睛閃爍著調皮的光芒。
她輕拍了一下旗木卡卡西的手背,仿佛隻是在開玩笑地說道:“剛才帶土還在問我,最近學校裏是不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忙得你都沒時間來醫院了。”
野原琳這看似輕鬆的舉動和語氣卻讓本來尷尬地氣氛瞬間緩和了。
宇智波帶土的表情變得有些僵硬,眼神中流露出一種無奈和尷尬的神情。
他的嘴唇微動,似乎想解釋些什麼,但最終還是選擇了沉默。
“帶土,你別不吱聲啊。”野原琳看向宇智波帶土無奈道,“卡卡西這不是來了嗎?還是說我在這裏影響你們二人世界了?”
“沒有影響。”宇智波帶土連忙解釋道,“我問學校的事情隻是順便提了一下,也不是特別關心。”
說完,宇智波帶土將目光瞥向一邊,手握緊了拳頭,然後又慢慢鬆開,似乎在竭力控製自己的情緒。
旗木卡卡西耐心解釋道:“昨天有學生出了點事情,處理完後已經很晚了,我擔心會影響你休息就沒有過來。”
“哦。”宇智波帶土麵無表情,不過心裏的疙瘩算是解開了。
野原琳在病房裏停留的時間並不長,她微笑著向兩人道別後便離開了。
隨著野原琳的離去,房間裏的氣氛變得有些微妙。宇智波帶土和旗木卡卡西兩人麵麵相覷,相互看著對方。
宇智波帶土滿臉都是尷尬的表情。
他目送著野原琳離開,然後回過頭來看著卡卡西,有些不自然地詢問他說:“你吃飯了嗎?“
“還沒有。”旗木卡卡西工作結束就直奔醫院,本來打算探視宇智波帶土後再回家吃,不過現在看來他可能需要跟宇智波帶土溝通一下。
宇智波帶土看了一眼時間,微微皺眉,他按下了病床邊的電話。
一秒後,助理的聲音響起:“老板,什麼事?”
“點份簡餐送過來。”話音未落,宇智波帶土自然而然地又補充了一句,“再來份鹽燒秋刀魚和味噌汁茄子。”
安排好旗木卡卡西的晚餐後,宇智波帶土對上了旗木卡卡西探究的視線。
這時候,宇智波帶土才意識到自己出於這具身體的條件發射做了什麼事情。
他清了清嗓子,解釋說:“你都來了,不請你吃飯的話顯得我小氣。”
“嗯,謝啦。”旗木卡卡西配合宇智波帶土說道,“我正好不知道回去應該吃什麼。”
一聽“鹽燒秋刀魚和味噌汁茄子”,助理就知道這簡餐是買給誰的。
他迅速買好了飯給宇智波帶土送進病房,離開的時候不忘瞄了一眼旗木卡卡西。
隻見對方一臉平靜地坐在宇智波帶土的病床旁,一副與世無爭的超然之感。
旗木卡卡西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深沉的寧靜,仿佛任何事情都無法打破他內心的平衡。
他的表情讓助理突然感到有些自愧不如,虧他還擔心野原琳的出現會影響到旗木卡卡西的心情,現在看來,正宮就是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