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信看著麵前的太子李頤,瞬間換了一副嘴臉。
“原來是太子殿下,失敬失敬,在下乃是陳家弟子陳信,今日之事,多有得罪,還望太子殿下寬恕!”
這時他悄悄地走到李頤麵前,輕聲的說道。
“太子殿下,這些人不過是一群老不死的罷了,留著他們也沒有任何用處!”
“更何況如今宣威營早就已經不存在了,要是殿下能夠將這個地方給我們陳家!”
“也算是給我陳家一個麵子如何?”
李頤聽到這話眼神中閃爍著冰冷。
“如果照你這麼說的話,看來你們陳家應該非常有麵子才對?”
“其他的事情本宮不想多說什麼,告訴本宮這次究竟是誰讓你來的?”
陳信聽到太子李頤並沒有絲毫鬆口的樣子,而且聽這語氣仿佛並沒有將他們陳家當成一回事,頓時憤怒的說道。
“太子殿下,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我陳家屹立於大秦百餘年,莫非你還想和我們作對不成?”
“若是你敢得罪我們陳家,恐怕你這個太子之位也坐不長久!”
“你可要考慮清楚,別走錯了路!”
李頤打了個哈欠,看了一眼旁邊的侍衛。
那侍衛頓時明白了什麼意思,隻見他走上前去,對著陳信啪啪兩個大巴掌。
陳信頓時感覺到自己臉上火辣辣的疼。
他滿臉的不可思議,想不到這天底下竟然有人敢對他動手?不管怎麼樣,自己還是陳家之人。
無論之前自己犯了什麼錯,看在陳家的麵子上絕不會有人敢對他動手,如今這人竟然敢打自己。
陳信雙眼通紅,如果不是有兩個侍衛壓著他,恐怕他早就衝過來與李頤拚命。
“李頤,我警告你不要不識抬舉,我是陳家的人,難道你想與我陳家為敵?”
這時那個侍衛又兩巴掌甩了過來。
陳信心中有一些害怕了,此時他才意識到這些人和之前的那群家夥完全不一樣,他們是真敢動手。
講到這一個地方後,他心裏有些害怕,低著頭一句話也不敢說。
此時李頤看著陳信笑了笑說道。
“現在不挺好的嗎?非得要逼我動手不可,好了來這之前究竟發生過什麼事情你給本宮一五一十地說出來!”
“如果有什麼隱瞞的地方,你應該知道下場是什麼!”
陳信低著頭,麵色陰沉,如今勢比人強,隨後將這段時間所發生的事情全部都給說了出來。
太子李頤不由得皺了皺眉頭,或許陳信自己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淪落為別人手中的刀。
原來這件事情之前就已經發生,但是陳信並沒有太過於在意。
在這整個京城上下陳信,並不在意這一小塊地方。
可問題是昨天下午就在自己剛剛得到了宣威營的指揮權的時候。
京城裏麵的一些勳貴子弟,竟莫名其妙地請他喝酒,並且說起了這件事情。
雖然沒有明說讓他出來搗亂,但是字裏行間的意思無非都是在挑撥,想到這裏他不由得眉頭緊鎖。
本來這些勳貴軍武世家基本上都是屬於魘王李峰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