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電了，不想充。”
南淺笑又悶了一口酒。
楚妍也給自己倒了一杯，“那以後怎麼聯係呀？”
“以後，再說吧。”南淺笑想到什麼，“最近，是不是有個項目可以和墨家合作？”
楚妍腦子轉了一下，如實答道：“什麼項目？我不知道啊。”
“算了，把你手機給我。”
楚妍立馬把手機遞給她，“密碼六個八。”
電話“嘟”了兩聲，傳來江非白寵溺的聲音，“怎麼了？跟老大見過麵了？”
南淺笑默了一下，“是我。”
江非白的聲音立刻恢複正常，“老大。出什麼事了？”
“最近，城南那邊的計劃是不是可以和墨家合作？”
江非白思索片刻，“可以是可以，但老大這個項目，對我們來說挺重要的，真要跟墨家合作嗎？那您的計劃不就要推遲了嗎？是有什麼問題嗎？”
南淺笑聲音低緩，“問題不大，去和墨雲湛合作，對計劃也有幫助。況且，有個合作的由頭，正好也可以掩飾楚妍今天過分熱情的問題。”
楚妍默默低下頭。
江非白：“我有叮囑她，比平常熱情一點就行。但她可能沒理解一點是多少。”
南淺笑視線瞥了一眼楚妍，“你們現在是？”
江非白笑了一下，“有點進展。”
這麼久了終於說有點進展，看來問題不大了。
“墨雲湛去出差了，回來之後就去談。趁這段時間收一下網，可以準備收網了。”
“知道了。”
南淺笑把掛斷的電話遞給楚妍，“你們倆之間發生什麼了？”
楚妍萬年不知羞澀的臉一紅，“沒......沒什麼呀？”
南淺笑了然。
楚妍見南淺笑沒再問了，解釋道：“老大，我不是故意不跟你說的。就是我也不太確定我們之間現在是什麼關係。”
她湊到南淺笑麵前，“老大，你想看我們結婚嗎？”
南淺笑一口酒卡在了嗓子眼，“咳咳——”
楚妍連忙拍了兩下她的背，“老大，你沒事吧？”
南淺笑擺擺手，“你們倆這麼快就跳到這一步了？”
“那不是正在問你的意見嗎？”
南淺笑看向她，“你們倆的事別扯上我，自己想明白，自己決定。”
“可是，老大，她們都說分手就會變成陌生人，甚至仇人。那我們到時候要是變成仇人了怎麼辦？”
南淺笑失笑，“還沒開始，你就想這些？”
“你以前不是說過，要想清楚嗎？特別是我們要彼此消耗的話。”
“那就一個去北極，一個去南極。真成了仇人，這輩子都別見了。”
南淺笑看著她，認真說道：“楚妍，你們之間的事，不是說完全隻顧自己，但最大的考慮是你們自己，別把其他的，包括我淩駕你們之上。別為了我，違背你自己的意願，知道嗎？”
楚妍點點頭，笑道 ：“知道了，老大。”
......
“出事了，三嫂。”
墨雲鶯急急忙忙跑了進來。
南淺笑疑惑道：“怎麼了？”
“白默顏開了家服裝店，結果被燒了。”
南淺笑驚訝道：“怎麼會這樣？那位白小姐，不是剛回來嗎？”
墨雲鶯語氣急切，“重點不是這個，重點是凶手被抓了，而且說是你指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