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事,有天山做指向標,雲瀾她跑不丟的。”
還得是徐京墨,和慕雲瀾相處的夠久,也足夠了解慕雲瀾。
這麼點事肯定難不倒慕雲瀾。
聽到徐京墨這麼說,齊詔也反應了過來,心底剛剛升起的那點擔憂被扔到了腦後。
“你們和那個三皇子接觸的多,覺得這個三皇子是什麼樣的人?”這麼近距離的和北朔人相處讓齊詔很沒有安全感。
“聽說三皇子俄勒登格是北朔王庭最沒有野心的一位皇子,要不然也不能最近王庭氣氛緊張,他卻趁機溜了出來。”
在遇見俄勒登格的那一晚,傅君衍就已經讓人去打聽他的情況了。
別的不好打聽,俄勒登格平日裏是什麼樣的人還是很好打聽的。
底層的貧民隻會有什麼說什麼,稍微給點恩惠,就不會撒謊。
結合它們看到的,傅君衍對他們打探到的消息絲毫不懷疑。
“傅公子覺得北朔三皇子會對我們不利嗎?”齊詔問傅君衍。
“若是按照目前來看,應該不會,但要是有所圖謀,那就不一定了。”
沒有無緣無故的爭端,一旦俄勒登格想對他們 動手,那一定是他們身上有俄勒登格想要的東西。
傅君衍目前還看不出他們身上有什麼是能讓俄勒登格覬覦的。
“那可不一定,我剛才看俄勒登格那小子對那兩匹馬眼饞的很,別忘了他們此行的目的。”程瀟第一次覺得自己大兄說的不對。
“剛才俄勒登格那家夥的臉色不好,還來問孟教頭馬群有什麼情況,我大致掃了一眼,馬群中好像沒有比徐兄你們那兩匹馬更好的了。”
“別說那兩匹,就是孟教頭馴服的那匹同等品相的在那邊的那群中都沒有。”
“別忘了他來是幹什麼的,他就是奔著天山馬王來的,要是連根馬毛都看不到,你們說以少年人的心性,他會不會覺得丟臉。”
“那為了不丟臉,把品相更好的那兩匹馬搶回去邀功是不是就理所當然了?”
程瀟自己就是少年人,由己及人,若是他是俄勒登格的話,還抓什麼野生的馬王,眼前不就有三匹極品的嗎。
“更何況北朔韃子向來不講什麼禮義廉恥,直接搶也很合理吧?”
程瀟話落,齊詔和徐京墨的臉色直接黑了下去。
聽程瀟這麼分析,他們被槍的概率很大啊。
他們這邊氣氛不好,俄勒登格回去之後氣氛也沒好到哪裏去。
“三皇子您回來了?打聽到什麼情況了嗎?”一個滿身橫肉的粗壯男子正在營帳中等著。
北朔人是遊牧民族,搭帳篷的速度也比齊詔他們那邊快了很多。
俄勒登格回來的時候營帳已經搭好了。
“沒有,那群中原人過來也沒半天時間,它們大概都沒發現馬群有什麼不對,問他們也是白問。”
俄勒登格一邊是愁馬王的事,一邊又眼饞齊詔那邊的烏雲踏雪。
“三皇子莫急,我已經讓人去調查了,說不定還沒到時候,那些馬王還沒來到這邊呢。”
“舅舅,要是今年那些馬王找到了新的聚集地,不過來了呢?”俄勒登格第一次來綏水發源地,關於這邊的所有信息都是聽別人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