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承界。
大秦朝廷上。
“眾愛卿,今日為何一言不發啊?
我大秦自立國至今,已有千年。
何時有過如此多的反賊?
何時有反賊能占據一洲之地?”
帝座上,永昌帝贏恒將一堆堆奏折扔在大殿之上,看著大殿上的一眾臣子冷聲訓斥道。
“宇文路呢?朕的襄州州牧呢?”
良久,見無人開口,贏恒再次開口道。
“罪臣宇文路罪該萬死.....”
“知道罪該萬死,你還回來作甚?
朕許你一洲之地,你卻把地丟了,你還有臉來這朝堂之上?”
贏恒直接打斷了他的話。
“罪臣......”宇文路似乎還想狡辯幾句。
“行了,別找理由了,丟都丟了,你說的再漂亮,也改變不了事實了,左右,將他杖斃於大殿之上。”
贏恒甩了一下衣袖,直接打斷了宇文路的話,坐回了龍椅之上。
“喏。”幾個金甲士卒應了一聲,將一條長凳搬進大殿之中。
“陛下饒命,饒命啊!陛下,啊.....。”
宇文路慘嚎聲響起,大殿中的一眾大臣莫名的顫抖起來。
這個隻知道吃喝玩樂的昏君,今天這是怎麼了?
十分鍾後,宇文路已經是血肉模糊了,即使是先天高手,現在也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眾愛卿,你們感覺如何?”贏恒起身,指著宇文路的屍體道。
“一群廢物,你們一個個的是不是把朕當傻子?
朕隻是貪圖享樂,朕隻是荒淫無道,朕不是傻,也不是瞎。
朕知道你們貪了多少金銀,也知道你們養了多少私兵。
更知道你們貪墨了多少賑災錢款,甚至朕還知道,國庫已經快被你們搬空了。”
話到此處,贏恒掃視了一眼一群大臣。
感受到贏恒的目光,跪倒在地的大臣抖動的更厲害了。
“春開之時,朕要發兵討逆,朕希望反賊不要再增加了。
朕也希望開春時,國庫是滿的。
朕如今是昏君,如果開春之時,朕的軍隊後勤不足,朕會讓你們知道什麼是暴君,散朝吧。”
說完後,贏恒甩了下衣袖,率先離開了大殿,和這群家夥相比,還是後宮的美人更聽話。
身為一國之君,他無所謂政治上權落誰家。
因為大秦的軍權,一直都是帝王直屬管轄,這也是他隨意放蕩的底牌。
哪怕是救災糧被貪,他也無所謂。
隻有軍費,這一項是沒人敢動的,也正是如此,他說話的底氣才能這麼大。
因為京城中不但有三十萬金甲衛,京都還駐紮著一百三十萬護國精銳。
這些都是他的底氣,什麼家族私兵之流,他根本就不放在眼中。
朝堂上的一切,劉季是不知道的。
此時襄州府中的劉季,煩悶之事可一點也不少。
襄州不小,一洲之地,六個府衙,近兩百個縣衙。
民眾高達三千多萬,劉季剛看到這人口數量的時候,甚至都以為自己來錯地方了,一個封建帝國,一個州的人口居然有小半個億,這還是因為受災跑了很多,死了很多之後剩下的。
此時的襄州境內,山賊,土匪,流寇,災民,不計其數。
高壓政策雖然在前期壓製住了這些人。
可這不是什麼長久之計。
看著各地不斷送來的折子,劉季身邊一縷縷殺意慢慢彙聚著。
“要糧要糧要糧,到處要糧。
怎麼?老子不反,這三千萬人難道都要餓死嗎?”
看著這些折子,劉季終於是沒忍住掀桌了。
“唉,還是要找個專業人士才行。”
發泄完後,劉季撥出了係統商城。
此時的他賬戶上聲望值高達七百多萬,殺戮值也有二十幾萬。
聲望值有三成都是獎勵獲得的,基本一座城就是獎勵一萬。
殺戮值則是這段時間殺的有點多了,隻要犯罪,就是砍頭。
即使僅僅是口頭調戲,街坊吵鬧,小偷小摸等等平常忽略不計的小事,也是砍頭。
無論罪過之大小,無論行事之善惡,隻要是添亂的,就一個字,殺。
為能快速穩住襄州,劉季臨時製定的高壓政策,可以說是恐怖到無以複加了。
襄州所有人,必須聽安排,聽安排幹活,聽安排休息,聽安排吃飯。
但凡有違者,皆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