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第二份怎麼掙?本王倒是很想知道,繼續說,哼哼哼。”蕭顓頊已經做好了收拾薑涼涼的準備,蓄力迸發的怒氣強忍著。
“第二回,奴婢再告訴他們王爺可能真的不好女色,至於原因嘛,這個得再調查,再加錢。”
薑涼涼說的不亦樂乎,沒料到魔爪已經靠近自己,蕭顓頊有力的臂膀一把攔住她的上身,一個踉蹌,她直接跌倒在他身上。
“這是幹什麼?王爺,有話說話,同氣連枝,和氣生財。”薑涼涼使勁的要掙脫,卻被有力的臂膀扣的死死的。
蕭顓頊倒是找到了舒服的姿勢,一邊按住薑涼涼,另一隻遊刃有餘的手肘撐在案台邊的軟毛毯上,玩世不恭的問:“第三條你是不是就去造謠本王可能有斷袖之癖,或者造謠本王可能不能人道?”
“嗬嗬,都說了是可能,再說她們是王爺的侍妾,又不敢亂說,平日裏連王府門都出不去,不會給王爺造成什麼困擾的。”薑涼涼臉皮厚厚的說。
“這可不是解決之道,你知道最好的解決之道是什麼嗎?”蕭顓頊俯下身子,頭靠近薑涼涼問。
“王爺你在涼涼心目中一直是形象高大的…….哎呀,奴婢錯了,不該亂說王爺那什麼,馬上把銀子退給她們,王爺不要氣壞了身子…….”話音未落,冰冷又溫熱的唇已經被附上,薑涼涼的手抓也不是放也不是,腦門空空,覺得自己被詐屍了一樣的驚恐,眼睛睜得大大的,身子動不了。
半晌,蕭顓頊邪笑著才放開她,挑釁的說:“下次再敢亂造本王的謠言,本王就讓你嚐嚐更狠的!”
薑涼涼捂上嘴巴,一下子翻起來,剛想破口大罵,卻看到門口站著夜南,這小子一副看傻的表情,這是看了好一會兒了?
“沒,沒,屬下剛進來,什麼也沒看到,什麼都不知道!”夜南說著撒丫子逃跑了。
蕭顓頊笑的不亦樂乎,薑涼涼大罵:“不要臉的臭流氓,你給本姑娘等著!”然後哭著跑出去了。
蕭顓頊淺笑搖頭,坐下,拿起奏折繼續看,忽而又放下,臉色突然變了,憤恨的說:“薑涼涼,你個臭丫頭,居然把本王的初吻奪走了!”
剛要發怒扔奏折,又看到地毯上,薑涼涼頭上掉落的錦帕,撿起來一看上麵繡著一個金元寶,不禁笑出聲。
“這個財迷,人家姑娘都是繡花,繡山水,繡鴛鴦,你繡的竟是個金元寶?”放在旁邊。
半晌,看奏折看累了,把大臣上奏的內容又是一頓自言自語的咆哮: “這個狗屁揚州知府,拿朝廷當傻子嗎?居然說繳不上稅,想要免稅五成,揚州多富庶的地方,當本王是冤大頭嗎?”
“這不就是後院起火,禍及前院出的冤案嗎?這個知縣就是蠢貨!”
“西南賑災糧撥款三批了,總共加起來一萬兩銀子了,災民還在鬧?什麼狗屁禦史台,本王要把這些中飽私囊的地方官全都砍了!砍了!”
喋喋不休罵完才解氣。又拿起麵前的元寶錦帕,還很變態的聞了聞,怎麼有股銀票的味道,“這個薑涼涼真是奇葩,別的女子都是花香,胭脂香,她是銀子香,嘖嘖嘖!要不是本王慧眼識珠哦,她可是一輩子都嫁不出的老姑娘。”
自個自言自語,陶醉的嘀咕呢,門外夜南急急忙忙的跑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