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不簡單,必定隻有兩種可能。”
薑涼涼一聽,連忙問:“王爺講講,哪兩種可能?”
蕭顓頊放下碗筷,篤定的說:“第一種,對方是你隱藏的至親,這種可能性微乎其微;第二種,她想利用你幹壞事!就這麼簡單,說讓你吃魚補腦的!你空有小聰明,沒有大智慧。”
薑涼涼點點頭,覺得和自己想的不謀而合。
然後起身一溜煙的不見了,蕭顓頊搖搖頭,讓撤了飯桌。
不一會兒,見薑涼涼抱著一個描金黑桃木匣子回來了,還很神秘的把書房門鎖上。
“你幹什麼?”蕭顓頊正靠在軟椅上看書卷。
薑涼涼伸出指頭放在唇邊,“噓!”
然後把黑桃木匣子放在案台桌上,神秘兮兮的打開,蕭顓頊不屑的趴過來看,一看眼睛直了,噌的一下子站起來,端起黑木匣仔細的看。
“怎麼樣?這個寶貝價值連城吧?”薑涼涼說。
蕭顓頊眼神冷峻,臉色陰沉,他從黑匣子裏取出黃金嵌珍珠寶石瓔珞,逐個的看金珠和金環,寶石,專注的眼神,薑涼涼都沒敢打擾。
最後他仿佛印證了心中所想,把寶石瓔珞放進黑桃木匣子裏,冷冷看著薑涼涼問:“這是誰給你的?”
“也不是誰。”薑涼涼緩緩的說。
“快說!”蕭顓頊過來一把捏住薑涼涼的手腕,力道之大,眼神冷冽,薑涼涼從未見過他如此的表情,從前他都是表麵暴怒,從來不會如此弄疼她。
“你幹什麼這麼凶,我說,這是托我賣東西的賣家送我的新婚賀禮。”
蕭顓頊放開薑涼涼的手,轉過身陷入沉思,良久才轉過身,嚴肅的說:“什麼賣家?店在哪裏?”
“東街的書院,最大的那家。”
蕭顓頊劍眉緊蹙,弄的薑涼涼著實摸不著頭腦。
“王爺認識這個寶石瓔珞?”
沒有得到任何回應,蕭顓頊還在思索,片刻他又問:“托你賣的東西是什麼?”
薑涼涼說:“這個不能告訴你,這是客戶的保密資料。”又看到蕭顓頊惡狠狠,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模樣,再加上寶石瓔珞的可疑,她隻好又說:“她托我賣玉獸訣。”
“原來玉獸訣是你放到十大典當行去售賣的?有意思!”蕭顓頊邪笑冷笑說道。
“你怎麼知道我放在了十大典當行賣?難道說最近嚴查典當買賣的王爺?”
蕭顓頊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站在窗邊很久。
“王爺,你到底在想什麼?這個寶石瓔珞到底該怎麼處理?你能幫我保管嗎?”
蕭顓頊緩慢的轉過身,以一種薑涼涼不熟悉的神情,眉宇間透著濃鬱的陰霾和戾氣說:“早就知道你是個市儈,貪財的女人,本王真是瞎了眼,才會點你當太子妃,如今從這兩月的接觸中,本王發現你並不夠資格做太子妃。”
薑涼涼愣住了,她唇邊苦笑,冷著臉走到蕭顓頊麵前,顫著聲音說:“王爺,你終於說出實話了,自始至終你拿我薑涼涼隻不過當個逗樂的工具,你不止一次說過討厭我,厭惡我,我長的醜配不上你,這些話都在我心裏從來沒有忘記,其實昨日我就想要走!什麼狗屁太子妃,我薑涼涼不稀罕!”
她說著淚水已經飆下來,要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