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可望望著三個女孩的背影,笑了笑,繼續走進海洋之巔公園之內觀賞風景。
李可望一直以來,在倫敦生活了將近二十年,可是重來沒有來過這個海洋之巔公園,這次還是第一次來,所以覺得新鮮,就到處隨便逛了一下。
直到下午快六點了,到了晚飯時間,李可望才走出海洋之巔的大門。此時,海洋之巔也沒有剛開始來的時候人那麼多了,許多遊客也陸續乘上自己的車,離開了海洋之巔公園。
李可望在上車之前,給了家裏的李正雨打了一點電話,說是自己要回去吃飯,所以讓李正雨做兩個人的飯。
灰色蘭博基尼超跑行駛在環山公路上,李可望每到一個彎道路段時,都會來一個超炫的漂移,試一下下坡與上坡之間的速度區別和方向感。到時候與巴裏切羅比賽,是要從山腳跑到山頂為止,誰先跑到山頂海洋之巔公園的大門前,誰就是贏家。
通往海洋之巔的環山公路整體長度大概有八公裏左右,也比銀石賽場的一圈賽道長多了。不過,這隻是李可望和巴裏切羅私下裏的友誼賽,比的就是速度和彎道技巧,八公裏足夠兩人都能把速度發揮到極致了。
回到倫敦郊區李家大院時,李正雨正躺在院子裏的搖椅上看著報紙。
“李爺爺,我回來了。”李可望將車停好後向李正雨打了一個招呼。
李正雨抬抬眼皮子:“回來了,飯菜都做好了,一起吃吧!”
“嗯。”李可望應著走進了別墅,在廚房裏找到了李正雨做好的飯菜端到了客廳裏擺好,然後盛了兩晚飯之後,才叫李正雨進來吃飯。
李可望和李正雨一直都是兩個人在,雖然李正雨有錢,但是沒請什麼保姆之類的,做什麼事都是自己動手。用李正雨的話說,人是需要經常鍛煉的,如果自己能做得動,就盡量自己動手,這樣反而會有一種樂趣。
簡簡單單的三個華夏國京都菜,李可望和李正雨兩個人也吃得很香。李可望曾經一直奇怪為什麼李正雨每次做菜都是做的京都菜,京都菜還是後來李正雨說給他聽的名字,不然對於沒有去過華夏國的李可望來說壓根就不知道什麼才叫京都菜。
“可望啊,你好久沒有陪著爺爺一起吃飯了,難得有機會,多吃點。”飯桌上,李正雨一邊往李可望的碗裏夾菜一邊說道。
李正雨這句話雖然是無心之語,但是李可望一聽過之後,頓時才想起來,好像從自己參加賽車以來,一直都很少在家裏陪著李正雨一起吃飯了,想想每次李正雨一個人孤零零的吃著飯,李可望心裏有著一絲酸楚。吃著碗裏的飯,心裏湧出深深的感動。
李可望從小一直都是李正雨默默帶著長大的,李正雨從來沒有過什麼怨言,対李可望在其他方麵也沒有什麼特殊的要求。除了在練習武功方麵比較嚴厲之外,一直都是抱著任由李可望自己愛幹什麼幹什麼的態度。
“李爺爺,對不起,可望好久沒陪您老人家吃飯了,這是可望的過錯,以後有機會一定會常常陪您老人家吃飯的。”李可望愧疚的向著李正雨深深說道。
“嗯?”李正雨被李可望突然間的語氣搞得愣了一下,隨後一想便明白自己的一句無心之語讓李可望慚愧了,哈哈大笑道:“你小子,隻要你有這份孝心就好了,你爺爺我還精神得很呢?不要瞎想了,吃飯吧。”
望著李正雨開心的樣子,李可望也不再說什麼,有許多事說出來是沒用的,是需要實際行動的。
“對了,我聽你鄭叔說你和那個什麼來自意大利的車手巴裏切羅約在了通往海洋之巔的環山公路上進行比賽?對嗎?”李正雨開口問道。
李可望一邊想嘴裏扒著飯,一邊應道:“是的,巴裏切羅是經常跑意大利米蘭蒙紮賽道的,而我是跑銀石賽道的,我們兩個都不可能在任何一個地方進行比賽。再說這也隻是巴裏切羅私下裏找我邀戰,沒必要公開得太多。我想來想去,也隻有通往海洋之巔公園的環山公路能夠適合我們兩個了。一、通往海洋之巔公園的環山公路我也沒跑過,巴裏切羅更沒見過。二、那條路路平雖然平坦,但是弧度篇幅很大,異常陡峭,彎道也很多,最適合我們兩人比賽了。如果他連這條路都不敢跑的話,那也沒資格稱作一名優秀的賽車手了。”
“哦?那條通往海洋之巔公園的環山公路的確是一條險道,我一直都很相信你的能力,你自已也要多加小心。”李正雨提醒道。
“我明白”李可望點點頭,“今天下午我也去看過路況了,對我而言,也隻是比銀石賽場難度大一點點而已。”
“你們要封鎖這條路來比賽,需要得到公園管理者的同意吧?”李正雨問道。
“嗯,我和巴裏切羅的比賽定在後天下午兩點,明天我讓鄭叔去找海洋之巔公園的管理者談談,希望在那天想上山觀看比賽的人盡早上山,不然就開始封路。”李可望已經把一切都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