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向呂走到托馬斯麵前,望著雙手雙腳被鎖著吊掛起來,整個人看上去死氣沉沉的這個曾經威震溫哥華黑社會圈子中的大哥級人物,心裏也是感慨萬千。
俗話說:時勢造英雄。雖然說托馬斯不是一個英雄,但還算得上是一個梟雄,在溫哥華這片土地上,曾經領導‘黑斧’在溫哥華混亂的時期當中建立起了龐大的黑社會勢力。要不是因為托馬斯野心太大,想要吞並新起來的華夏社團‘雷雲會’的話,張向呂也不會一怒之下滅了‘黑斧’。
畢竟在溫哥華不隻隻有‘黑斧’和‘雷雲會’,還有一個極其神秘,但勢力絲毫不遜色於兩者的黑社會組織‘冥日黨’。
“托馬斯”張向呂淡淡開口叫道。
托馬斯抬起微微睜開的眼眸,掃視了一下張向呂和周軍,用著純正的中文苦澀道:“張?”隨即苦笑道:“我是看走眼了,原來你們‘雷雲會’隱藏的這麼深。我輸了,‘黑斧’現在也被你們鏟除了吧。”說完又低下高貴的頭顱,看來這一次的打擊,對這個大哥級人物並不小。
張向呂淡淡道:“沒錯,‘黑斧’的地盤現在已經掌握在我的手裏了,我很欣賞你,並不想讓你死。其實要不是你野心太大,安安分分的守著自己手中的家業,不打擊我‘雷雲會’,我‘雷雲會’也會容你‘黑斧’在溫哥華安靜的發展。”
“哈哈”托馬斯突然仰天大笑一聲,笑聲中說不出的淒涼,“欣賞我?我托馬斯縱橫溫哥華**多年,現在居然讓一個小輩來欣賞我?你們華夏國有句老話,勝者為王,敗者為寇,我輸了,沒有什麼好說的,做我們這一行的,遲早會死。”
“安靜的發展?”托馬斯冷哼一聲道,“野心是每一個領導人具備的,既然我身為‘黑斧’的大哥,就必須為‘黑斧’謀奪更多的利益,要不是我野心大,早被‘冥日黨’掃出了溫哥華。”隨後緊緊盯著張向呂,滿臉不甘心道,“我錯就錯在太心急了,以為你一個外來社團好欺負,所以並沒有將‘雷雲會’放在眼裏,這就是我最大的錯誤。”
張向呂聽著托馬斯發著心裏的不甘心,但對於這些隻是一笑置之,托馬斯說得沒錯,‘雷雲會’一直以來都很低調,所以並沒有引起本地一些社團的重視。不過也正是因為這樣,‘雷雲會’才會一點點蠶食了本地的諸多小勢力社團,這次更是把雄霸了溫哥華多年的老牌勢力‘黑斧’給掃除了,相信經過這一次,在溫哥華的其他小勢力都不敢小視‘雷雲會’了。
“我敬佩你的為人,隻要你能告訴我‘冥日黨’的一些消息,我可以不殺你,還可以讓你加入‘雷雲會’做一個元老。當然,如果你不願意加入‘雷雲會’,隻要你離開溫哥華,永遠都不要再回來就行了。”張向呂說出了自己的目的,他其實真的不想殺托馬斯,雖然留著有可能是一個定時炸彈,隨時都會反水,但是他有信心在接下來的時間裏說服托馬斯一心一意的為‘雷雲會’做事。托馬斯是一個野心極大的家夥,相信有他的幫助,鏟除‘冥日黨’這個毒瘤也隻是時間問題。
但是,托馬斯是個心高氣傲的人,讓他屈居於對手‘雷雲會’裏的可能性不大,所以到時候托馬斯寧死也不加入‘雷雲會’的話,張向呂是有將托馬斯殺了,以免後患無窮。
“冥日黨?”托馬斯訝異了一聲,回憶道,“我和‘冥日黨’並沒有太多的交集,隻知道‘冥日黨’存在的時間比我的‘黑斧’還要久。‘冥日黨’並不是一個簡單的黑社會集團,裏麵的人有許多不同國家,不同地位的人構成,勢力範圍很是龐大。我起初也有將‘冥日黨’掃除的心思,但是再一次碰撞過後我才發現‘冥日黨’的強大並不是我所能撼動的。‘冥日黨’很是神秘且低調,好像對溫哥華並不怎麼感興趣。”說完還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張向呂對於托馬斯的這番話很是驚訝,驚訝的是居然連這個老牌的黑社會勢力‘黑斧’的大哥都不了解‘冥日黨’。正如托馬斯所說,‘冥日黨’的確很是神秘,在溫哥華並沒有掀起多大的風浪,但是,溫哥華的黑勢力圈子裏都知道有著一個‘冥日黨’的存在。因為‘冥日黨’在溫哥華有著一個巨大無比的軍火製造基地,但凡能在一個國家能夠秘密製造軍火的勢力,都不是一個簡單的勢力。雖然‘冥日黨’也很低調,但不否認它的強大。人家都有軍火製造基地,並且溫哥華政府也沒有給出太大的反對意見,都是任其發展,誰敢惹?自然而然,在溫哥華也沒有什麼黑勢力去觸‘冥日黨’這個龐然大物的逆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