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裝人雖然跑掉了,不過半晌後的張向呂也隻是露出一絲失望的神情,大不了下次遇到靖國神社的人,自己打不過還怕跑不過啊!
張向呂很快從黑裝人跑掉的陰霾中回過神來,再怎麼說黑裝人能夠跑掉雖然帶了他一點點失誤的成分在裏麵,不過也說明了黑裝人命不該絕,自己以後小心一點這個靖國神社就是了。
相信黑裝人的這個身手在靖國神社裏麵地位固然不低,不過比他高明的人張向呂自信隻要不是遇到一群的話,自己還是能夠應付的。
張向呂遙看了黑裝人逃跑的方向半晌後方才歎了一口氣回過神來,這時黑裝人製造的白煙已經消失殆盡了,又恢複了先前黑漆漆的環境。
張向呂拍拍胸口,好似觸碰了什麼東西一樣,當下急忙將手伸進了懷裏,陶出了掛在脖子上的東西。
隻見張向呂手上拿著一塊晶瑩剔透,呈現碧綠色的玉佩,玉佩看上去有著兩麵切割得完完整整的邊緣,像是從一塊圓形的上麵切割下來的,殘缺的四分之一的玉佩在黑暗的夜色下散發出一股柔和的光芒。
張向呂拿著手上的這四分之一的玉佩左看右看發現沒有什麼破壞的地方之後這才鬆了一口氣,沒想到這東西這麼堅硬,連黑裝人那把鋒利的長劍都沒能在上麵留下一絲痕跡。
這四分之一份玉佩正是剛剛為張向呂擋下了黑裝人淩厲一劍的東西,張向呂當時也沒想到這一塊小小的東西居然夠抵擋住黑裝人的淩厲一劍。
“這小東西看來定有著它的不凡之處,回去好好問問爺爺,這到底是什麼東西?怎麼會關係到父親畢生的願望呢?”張向呂喃喃自語了一番之後才將玉佩放回了胸口處。
看了一下時間,沒想到和黑裝人這一番折騰已經過去很晚了,隻是可惜沒有能將黑裝人殺掉。不過也好,這次黑裝人受了重傷,不休息個半把月的肯定不能恢複,而現在的黑裝人知道了自己要尋找加藤鷹的下落,肯定不會去傻到躲在加藤鷹的地方,那自己對付加藤鷹也少了這黑裝人的阻礙。
總得來說今晚黑裝人的出現也是一個良好的預兆,畢竟讓自己知道了原來這個黑裝人早都和加藤鷹聯係在一起了,不然到時候自己去對付加藤鷹的時候這個黑裝人出來幹擾就不是一個好因素了。
張向呂走出了這條僻靜黑暗的小道,出現在了大道上,現在的大道上已經沒有行人了,連過路的車輛都很少看到,張向呂隻得無奈搖搖頭,隻好走路回去了。雖然這裏距離南宮言所在的醫院並不遠,但是張向呂還是不想去醫院裏過夜。
順著大道走了不久之後終於走到了自己所入住的酒店。
進了自己所在的套房,張向呂仰身躺在大床上,已經感覺到全身精疲力盡了,經過和黑裝人的一番纏鬥自己也消耗了不少體力,沒想到打架這項運動就是這麼消耗體力。
衝了一個涼水澡醒了一下腦袋,張向呂才回到床上,睡著睡著漸漸進入了夢鄉。沒有因為黑裝人的落跑而產生什麼心理負擔,在張向呂看來,這一切順其自然。
陽光普照大地,溫暖的陽光射進了張向呂所在的病房,張向呂躺在床上伸了一下懶腰,昨天的疲憊還沒有完全散去,這讓張向呂腦袋裏迷迷糊糊的,剛又要睡下去的時候。
“滴滴滴”
旁邊吵鬧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這讓張向呂心裏暗罵,這個時候誰打電話來打擾自己。
“喂,誰啊?”張向呂拿起電話慵懶的回複了一聲。
電話那頭傳來一陣不滿的聲音:“你還沒起床啊?聽你的聲音好像還沒睡醒的樣子,哼!”
聽到這個聲音,張向呂隻得哭笑一聲,要是這個姑奶奶知道自己昨晚上和別人經過了一番驚天動地的大戰之後,這聲音不知道還有沒有這樣淡然。
當下說道:“我這不是剛起床嘛,那你找我幹嘛?”
“你忘記了,我今天說了要般回酒店住的,你來給我搬東西啊!我一個女孩子哪裏搬得了,當初是你叫你手下給我搬來醫院的,現在你手下不在你也得給我搬回去。”電話那頭,南宮言有點不滿的聲音傳來。
張向呂這才想起來,昨天南宮言給自己說過今天要出院,搬回酒店住的。不過聽了南宮言後麵的話之後愣了一下,感情自己當初讓雷雲隊給她去酒店拿衣服好似拿錯了。
不過想想,自己也隻讓雷雲隊給南宮言拿了幾件換洗的衣服啊,難道她一個人還搬不了?她將酒店裏的整個房間搬過去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