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可以作用靈魂之力作戰,那無疑是一殺手鐧。”
夜入黃昏,馬朝奇從山中抓來兩隻野兔,正在一堆柴火旁烤的油光鋥亮。馬朝風則從乾坤戒中摸出兩壇段家的紅纓釀,
“昔好杯中酒,翻為鬆下塵!”馬朝風高聲吟道,說完一掌將一壇酒推給馬朝奇。馬朝奇遊龍般一手接住,一開封,頓感覺一股酒香四溢,乃是不可多得的靈酒。當下猛吸一口清香呼道:“好酒!”
“舒心的酒,千杯不醉啊!”馬朝奇飲上一大口,撕下兔腿開吃了起來。
“雪花酒上滅,頓覺夜寒無!”馬朝風也不做作,舉起右手痛飲一口好不快活。
“晚來天欲雪,能飲一杯無?”二人大笑聲中,一陌生聲音突然竄入。
山野傳來動靜,二人頓時握劍出鞘,順著聲音望向暗處那道身影。
來人步調不急不緩,逐漸朝二人走來,離得近了,已是能看清他的麵容。
“薛如雪!”馬朝風微微一愣,略帶點驚喜。
“怎麼,不歡迎我的到來?”說完一掌憑空吸起馬朝風麵前酒壇,就給自己倒上一口,然後席地而坐,絲毫沒有走的意思。
“這酒不錯!”他給出一個中肯的評價。
“怎麼,薛兄也是愛酒之人?那這酒就讓給薛兄品嚐。”馬朝風倒是不在意,隻是僅剩兩瓶紅纓釀。他隻能在戒中拿出一瓶平常的陌上溪,相比起來味道確實差上一些。
“酒逢知己,才能體現出它的價值。不知馬兄,我說的可對?”他神往般地說道,像是自來熟。
“當然。上次在遺跡,還要謝謝薛兄大度,將傳承和草藥都讓與我,我很感激。”馬朝風倒是沒有說假話,真要爭鬥起來,自己從容退去尚可,絕不可能獲得全部傳承。
“無妨,那是你應得的。再說了,你還欠我一個人情呢…”他再喝一大口,看著馬朝風笑嘻嘻說道。隻是這人畜無害的口氣,好似和誰很像,馬朝風不禁望了望馬朝奇。
此時的馬朝奇早已放下劍。看著兩人,知曉兩人定是認識,當下陪薛如雪也喝上一杯,他永遠是來者不拒自來熟。
“喝了你的酒,你也嚐嚐我的!”說話間他袖口飛出兩口深褐色的酒壇朝二人而去。隻見馬朝奇、馬朝風運力順手接下,推開那泛黃的酒塞,看著那夾雜泛紅之色的酒水,濃香撲鼻也不造作,來上一口。
隻見一杯酒下肚,馬朝風喉嚨間一股熾熱直入腹中,那濃烈的酒仿佛附著在喉嚨中燃燒,呈魚線般入腹。馬朝風運起靈力才堪堪抵擋,看向馬朝奇,體驗也和他差不了多少。差不多幾十息過後,兩人才先後長噓一口。
“這是什麼酒,竟然如此濃烈?”馬朝風拿起那壇酒,吃驚地朝著薛如雪問道。要知曉他們都是築基修士,一般三階靈酒也不會有那種效果。
“蟠龍醉!如何?”他抱著紅纓釀,嘿嘿一笑說道。
“好酒,比起紅纓釀,有過之而無不及!”這是馬朝風的回答,倒是非常中肯。隨著自身杯酒之後的感受,此酒蘊含的靈氣遠遠超出紅纓釀,看來是釀造的靈果材料定然遠遠勝出。
“既然喜歡,就喝著吧!”說完也未說話,倒是在篝火旁,自顧自地喝起了紅纓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