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菲和阿踹沉浸在愛情的海洋裏自由的徜徉.我和布丁每天無聊的發慌,在校園裏四處晃蕩,偶爾想起來了才去上一下小課調節下心情.可就是那次偏暴風雨給我們趕上了.
我很清楚的記得那天的太陽很好,說的通俗點就是陽光嫵媚天高氣爽心情不錯,我和布丁背著個小書包上學校.那是我第一次見到某某法的老師,長的一臉彪焊像,眼睛瞪的像黑貓警長似的銅鈴大小一看就讓人感覺不怒自威,我偷偷的拉拉布丁的袖子:“我們還要上課嗎?我感覺不大好那?”
布丁一臉的無所謂,隨意.來都來了我走不動了.
我倒,竟然有人是懶成這樣的.
在教室後麵隨便找了位子坐下好久沒來上課了還真有點不適應.看看周圍的同學十個裏麵有十個不認識的,大家都是瞧著臉熟.布丁一坐下就像的了軟骨病一樣的趴在桌子上小憩.這人什麼都不愛好就喜歡玩這個.我一個人把新新的課本從頭翻到尾遇到書頁是零的就把他給塗黑,玩的樂此不疲.突然的一陣怒吼把全班人都嚇了一跳.
“你們自考的他媽的都是垃圾!”
老師把書啪的摔到講台上,臉漲的紅紅的餘怒未消的看著我們.
台下寂靜的一片.
說句比較惡心的話當時真的是一根針掉下來都能聽見的安靜,這種安靜要人心慌.我們和老師仿佛形成了兩軍對峙,非要爭個你高我低方才罷手.都你瞪著我我瞪著你.
布丁率先打破了這種對峙,他什麼話都沒有說,站起來定定的看了眼老師然後頭也不回的走了.其他的同學有的也和布丁一樣的看了眼老師然後走人,有的學老師把書本一摔在桌子上大聲的說:“我們是垃圾,那你算什麼?”更狠的是書也不要了走人.我當時大腦裏一片空白,什麼都沒有想,什麼都想不了也做不了.從小到大,雖然不是爸爸媽媽手裏捧著嘴裏含著的,但是也沒讓受過什麼委屈,他是什麼東西,竟然對我們罵這麼難聽的字眼,父母都還沒厭惡到我們這個境地,你憑什麼?憑什麼?本來這種自卑是隱藏在心底最深處的本就見不的光,這下老師不僅要他赤裸裸的暴露在陽光之下還在上麵狠狠的戳了一刀,血凜凜的慘不忍睹/這種溶血入骨的卑是在也消不掉了.等同學陸陸續續的快要走完的時候老師才拿起課本來對我們講:“剛才不好意思啊,可能情緒有點過了.可你們也尊重一下我,我在講課你們講話可以小點聲嗎?”
我不是不想走是走不動了,全身好象失去了力氣,腿就像灌了鉛樣的沉重.等他道歉完我才稍微的緩過神來,我不自覺的就走到學校校園湖邊,我看到布丁正呆呆的坐在湖邊,神情木呐.
坐在布丁的旁邊,和他一樣呆呆的,心中也不知道在想什麼,隻覺得心一點一點的望下掉,很沉,很涼.布丁本就脆弱細膩的心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我本就粗枝大葉的,我不願意去觸碰那些我不開心的事情,每天就像寒號鳥樣的得過且過,我知道即使有的事情你隱藏了終有一天他是會爆發的,那時候對你的傷害.
我看到布丁抬頭望天迎著陽光,眼淚就在眼眶裏打著轉,使勁睜了睜才把他們逼回去.
“陽光,比較刺眼.”
“恩.”我不知道要該說些什麼.
又是一片安靜.
“布丁,你還好吧?”
“我?挺好的,沒什麼,不用擔心.”
“那個.老師道歉了.”
“道歉?有用嗎?我在眾人麵前給你狠狠的一巴掌,在假心假意摸著你的傷口問你疼不疼啊?想想都讓我惡心.”
“他可能不是有意的?”
“誰在傷人的是時候會是有意的,那他媽的不是有病嗎?”
我知道布丁是真的傷到了,不然他不會生這麼大的氣.布丁對他不介意的事情一向是隨他去,他學習了十幾年的跆拳道,那個精神禮儀廉恥忍耐克己百折不屈,早就同他的性格合為一體,他輕易是不會動怒的.這次可能老師傷的不輕.
風刮的我的心也亂起來,我知道他不要我告訴阿踹的原因,阿踹現在比他還要脆弱.阿踹的交感神經屬於纖細型的,易脆型的碰不得的.
阿踹果然是心病,隻要呼吸平和,慢慢的來講,一般來說阿踹的語言表達能力和以前沒什麼區別.隻不過阿踹走出來完全是靠他自己,當時他真的很絕望,以為大家都不要他了,讓他一人自生自滅,可看到林非就那樣不要命的闖進來才知道其實自己還沒被拋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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