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白麗芊芊玉手在虛空中優雅一劃,然後站起,走到霍洋的麵前,那麼一瞬間,被他奪走玫瑰花獻給別的女人的恥辱和失落感一掃而空,“洋洋,你這是借花獻佛呢,終究是襄王有心,神女無夢。”
“你不也一樣。”霍洋站起,瞄準酒吧門口的一隻垃圾桶,把玫瑰花準確無誤拋進去,“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你真的好無情。”白麗眼眸飄出一抹幽怨,可奇怪的是,她心裏沒有絲毫怨恨,反倒覺得霍洋比起自己還要可憐。
霍洋鑽進了勞斯萊斯幻影,白麗鑽進了賓利歐陸GT,各自離去。
連說聲“拜拜”都沒有。
各路吃瓜群眾相繼散開。
衛星定位鏡頭一拉。
站在酒吧對麵街道上的徐在野彈掉手中抽了一半的煙頭,打算離開,見到勞斯萊斯幻影去而複返,連忙閃到隱蔽處,拿出手機拍照。
鏡頭裏麵,霍洋下車,手裏捧著一束奪目的玫瑰花。
這束玫瑰花不是他丟進垃圾桶的那束,看上去嬌豔欲滴,像是剛從天夜裏摘下來的一般,隔著手機屏幕都能聞到花香。
霍洋走進了酒吧。
徐在野重新點燃一根煙,又抽了一半,霍洋悠哉悠哉抱著蘇酥,滿麵春風走出酒吧大門,鑽進了車子裏。
單雋和王雄雙雙跑到門口,無可奈何看著蘇酥再一次被霍洋輕鬆帶走。
老天都看得出,他倆就是霍洋和蘇酥的托兒,或者說,他倆就是打掩護的。
徐在野再次掐滅香煙,“甩了白麗,抱了蘇酥,霍洋表弟,你這招高明是很高明,但也太狡猾了吧,迂回之戰,不,精明的調虎離山之計啊!”
徐在野上了一輛路虎車,尾隨而去。
跟到泰聯豪庭1103房,徐在野給徐舒亞打去電話。
“姑姑,蘇酥從釀美酒吧直接被洋洋帶走,他們去了泰聯豪庭。”
“臭小子想要在蘇酥這棵樹上吊死啊!”徐舒亞在電話那頭幾乎是嘶吼,“蘇酥,既然你不聽話,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轉頭朝電話裏喊道:“在野,你多帶些人,我要去見見單雋。”
“好的,姑姑!”
徐在野調轉車頭回釀美酒吧。
1103房,霍洋一進門便抱起蘇酥,狠狠把她丟在大床之上。
蘇酥拉拉蹦開的襯衫領口,“哥,你要幹嘛?”
“這還用問嗎?”
霍洋一秒半解開襯衫扣子,狼眸盯著她別致的腰身。
“哥,你不要這樣,我還在上班呢!”
“不是理由。”
他狠狠撲上去,大白天的也能天昏地黑。
蘇酥疲軟地趴著,側著腦袋,“哥,你老是這樣,這樣是不尊重我。”
霍洋身子鬆垮下來,頭腦也清醒了不少,“酥酥,我受夠了,明明我們可以正兒八經在一起的,為什麼要弄的我像是在強迫你一樣。”
“哥,我們真的不適合在一起,你放過我吧,哥,求求你,不要再去找我了好不好?”
她哭了,這樣偷偷摸摸地在一起,感覺好累。
“放過你?”霍洋勾住她的脖頸,狠狠在她紅唇上一吻,“我這輩子都不會放過你。”
他再次紮在她身上,狼嚎,不帶手軟。
蘇酥欲哭無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