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好痛!”
“痛,好痛!”
蘇酥傻了眼,他吻上玫瑰花刺,同樣的,她的紅唇也喂了刺。
“你傻啊,殺敵一千,自損八百,流血了吧!”
他嘴角一舔,鹹鹹澀澀的鮮血被舌頭卷入嘴裏,然後吻上去,吻幹她唇舌間的鮮血。
“哥,我們在一起注定是要受傷的,我希望你知難而退,我不會讓你負責的”蘇酥黯然神傷,不但外傷還有內傷,而內傷的痛是很難治愈的。
“你不覺得這樣的愛情很刺激嗎?”霍洋痞笑的樣子真的很壞很壞,“讓我像毒癮一樣戒不掉。”
“我才不要這樣的刺激,要刺激找小姐去啊!”
“你又調皮了。”靜默幾秒鍾,霍洋寡淡道:“我不是那樣的人,拿老公開車不合適的。”
蘇酥也感覺話說重,臭哥哥要是去找小姐,她才不同意,支開話題,“哥,你吃晚飯了沒有?”
“你不在,我哪吃得下飯啊!”霍洋輕輕咬住她的耳墜,“你不在,我寢食難安,你必須對我負責。”
“那我去煮麵,一塊吃麵。”
她原本就是想煮麵,簡單吃一頓,費了好大勁掙脫他,把鮮血淋漓的玫瑰花換上,然後去廚房煮麵。
他從背後緊緊抱住她,她怪叫,“哥,你這麼抱著我,我怎麼煮麵啊!”
“抱著抱著你就習慣了。”
“去洗菜。”
“好,你下麵,我洗。”
恩愛夫妻,就應該一起勞動。
煮好麵吃好麵,蘇酥去收拾,他還纏著她不放,身子都被他捂出痱子了。
再這麼下去,自己會廢,他也會廢,萬一被徐在野跟蹤到,這個地方還是無法呆下去。
老是搬家也很煩的。
洗好澡之後,霍洋纏上來,蘇酥伸手托住他的下巴,“哥,今晚回你房間睡。”
“沒有抱著你,我睡不著。”
“那也不行,你出去。”蘇酥爬下床,捉住他的手就把他拖下來。
既然不會有好的結果,她必須戒掉他的癮。
丟他出去,關門,反鎖。
論打架,他從未贏過,硬生生被她拖出房間,他不停拍打著門,“酥酥,你開門啊,我怕黑。”
蘇酥噗嗤一笑,“臭哥哥,也不找個好點的借口。”
“我怕蟲子,滑溜溜的蟲子。”
“寡姐把租房收拾的幹淨,哪來的蟲子?”
“陽台有石榴花,有石榴花就有蟲子。”
“我怕嚇到你,早就噴灑家居安,蟲子都死在土裏成生物肥料了。”
“嘶!”霍洋焦躁不已,眼珠子骨碌碌轉動,拍打門道:“酥酥,你不開門,我就大聲喊叫,我就去告訴寡姐,我是個男人,從昨晚開始,你陪著一個男人睡覺。”
蘇酥在裏麵喊道:“那好啊,你去告訴寡姐啊,我倒省心了!”
霍洋捂住自己的嘴巴。
告訴寡姐,那他肯定得被趕走,今後就無法見到蘇酥了。
霍洋百無聊賴走到窗台前,隨手取下玫瑰花,摘下一瓣咬在嘴裏,細膩的花瓣芳香充斥口腔,滿腦子想著如何讓蘇酥開門。
良辰美景,這個夜晚不能浪費掉啊!
有了,他跑進自己的房間,爬上窗台,雙手緊緊扣住窗台壁,一腳踩過去,卻踩了個空,差點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