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到答案宋喜兮不罷休,鄭衾也生氣了,“就憑你以贗充正這點,你就比不上她,公司需要能力強的職員沒錯,但人品不好,能力再強也一文不值,你好自為之。”
鄭衾仁至義盡了。
可宋喜兮還是死豬不怕開水燙,“我就是對她不爽,她一個新人算什麼!”
鄭衾見她執迷不悟,嗬斥道:“你是不是要逼我送你進去?”
貪汙幾萬塊,夠她喝一壺的,宋喜兮不敢再駁問下去。
鄭衾是個念舊的人,考慮到宋喜兮和顧輝都是她從以前的公司帶過來的,他們成這樣的人,她也有一定的責任。
她就是太信任他們,放任他們胡作非為,才有今日的惡果,否則也就不會不讓她和顧輝賠償損失,默默幫他們承擔公司這筆損失,想了想她還是給宋喜兮一個提示。
“蘇秘書的名字,你可以去網上查一查,就知道她是什麼人了,走吧!”
宋喜兮回辦公室拿回自己的東西,哭哭啼啼離開。
走到門口,顧輝垂頭喪氣跟出來,見她慘兮兮的,勸道:“宋經理,鄭總沒有追回我們所貪汙的錢款,沒有送我們進去,已是格外開恩,你也別想不開,別哭了。”
現在他就是後悔,當初就應該堅決不和她合作,被利益迷住心竅。
“可我就是不爽蘇秘書,我就是想不通,我跟隨鄭總那麼多年,還不如一個新來的,她蘇秘書算什麼?”
她始終沒有分辨出個好歹,根本沒有意識到,問題不在蘇酥,而在她的品德上麵。
要不是張紅蘭打碎擺件,她和那件擺件一樣,都是包藏禍心的貨色。
顧輝抱著一隻紙箱,碰碰她手臂道:“你還沒看出來啊,鄭總就是個攻,蘇秘書就是個受。”
“公司裏的人都說她是個lesbianism,我不信,如果是,以我的姿色,她還不得對我下手。”
“哈哈哈……宋喜兮你省省吧!”
他們現在都不是同事了,顧輝也不再忌憚她,直話直說,“蘇秘書長的美,人又溫柔,要是我,我也選擇蘇秘書。”
“你,我都下不去嘴。”這話他當然沒有說出口,在心裏埋汰就可以。
“顧輝,你找死啊?”
她咬牙切齒,放下東西追打他,他連連躲閃,“我第一眼見到她,就被她的腰迷住了。”
“我哪兒比她差了?”
她叉叉自己的腰,也是盈盈一握嘛,突然想起鄭衾說過的話,打住道:“我走的時候,鄭總說蘇秘書不是我能得罪的人,還讓我上網查查,對了,蘇秘書叫什麼名來著,我倒要看看她是何方神聖?”
“我說宋喜兮,你可是財務部經理誒,連職員的名字都記不住,嚴重失職啊!她叫蘇酥,蘇醒的蘇,酥酥麻麻的酥!”
“蘇酥?”她摸摸手臂喊道:“聽的我起雞皮疙瘩,我們到前麵的路口,我用手機查查,她到底是什麼來頭。”
在街邊的金鳳樹下,二人相挨著坐在石凳上,拿出手機上網搜索。
讓他們吃驚的是,搜索蘇酥卻彈出霍洋的頭像,有點嚇人。
“霍洋,這不是首富霍家大少爺嗎,蘇酥站在他身後,她跟他是什麼關係?”
顧輝首先搜到蘇酥陪霍洋去夜光咖啡廳相親的照片,宋喜兮湊近一看,“看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