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舟如願地吃上了自己心心念念的肯德基,但他好像對炸雞不感興趣,反倒是對那炸薯條興趣非常高。
我看著大口吃著薯條的博舟問道:“師兄,你咋不吃這炸雞啊,這很好吃啊。”
博舟搖了搖頭,說道:“我吃了十幾年的野雞,這雞肉我是看不看不了,一看就反胃,還是這薯條好吃。”說罷,他有抓起一把薯條塞進了嘴裏。
晚上時,馬玉軍帶著我們去了一間酒樓,酒樓的名字是用草書寫的,一行字我隻認識了一個“唐”字,現在回想起來,好像是“夢回大唐”,也可能是別的。
酒樓是清一色的古式裝修,裏麵的服務員穿著奇怪的衣服,畫著奇怪的妝容,當時我隻是覺得奇怪,因為在街上我根本沒見過這種打扮的人,如今再回想起來,那些服務員是清一色的唐朝裝扮,我為我當時的孤陋寡聞而羞愧。
酒足飯飽後,我們去了一條古色古香的街道逛街,當時我們三人都買了很多東西,但由於年過久遠,我竟然回憶不起我們當初買了什麼,隻記得當時我買了一把折扇,是玉竹做的,整整一百元,我為什麼隻記得這把折扇,是因為當時馬玉軍也買了一把,如今我的那把折扇還在,它在每個盛夏都發揮著它的功能,隻不過扇麵已經換了很多次了。
好了,我的第一次西安之行就算了落了帷幕。
第二天早晨五點,我們驅車離開了西安,向著家的方向駛去,車開到中午時,馬玉軍以他太累為由,換我去開車,這可把我開心壞了,我開了三四個小時,一路上博舟一直看著我,眼睛裏盡是羨慕。
晚上八點多,我們來到了我們家鄉,由於天色太晚,馬玉軍將我們送到了趙寧的房子裏,而他離開去處理一些事情了。
博舟坐在沙發上,左看看右瞧瞧,突然說道:“這種房子不好啊,住著不接地氣,影響我修行,以後我堅決不住這樣的房子。”
我和趙寧一臉黑線。
後來,博舟的確沒住過樓房,就是偶爾住一次,也是堅決不住二樓以上。唉!修行人的世界,我們不懂。
第二天早晨,馬玉軍早早來到了趙寧的房子,一起來的還有王靜。
簡單閑聊過後,我們幾人回到了縣上。
我們回到家時,發現師父還沒有回來,看著空落落的院子,我不來由的有種悲傷的感覺,心裏想道:“不知師父他老人家如今在何方,什麼時候回來。”
不到十分鍾,馬玉軍王靜離開了,我們三人開始打掃房子,我負責掃院子,趙寧負責打掃房間,而博舟這貨一頭鑽進書房,拿了本師父的書看了起來,說什麼也不參與大掃除,當時我要是能打得過他,鐵定讓他打掃衛生的活全幹了,但無奈我打不過他,隻能由著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