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幾天,蒲野信守承諾隻在晚上睡覺時要了晚安吻,其餘時間他規規矩矩地沒有僭越一步。
蘇允詞的緊張情緒緩解了許多,再和男人同床共枕時沒有像當初那樣戰戰兢兢,反而形成了習慣。
有天蒲野回家晚了,身邊少了人自作多情講幾句睡前故事,她翻來覆去竟還睡不著。
等蒲野回來時見小女人溜圓著眼睛坐在床上走神,他為此還吹噓一番,“看吧,沒我你睡不著。”
“……”
無法反駁
還要交代的另一件事:
因為蘇允詞開車技術太爛,蒲野“勉為其難”接送她上下班,盡管蘇允詞提了不下十遍她可以擠公交,但男人充耳不聞,照送不誤。
不過考慮到蘇允詞臉皮薄不想被議論,他每次停車都把車停在大門的附近,對此,蘇允詞很是感激。
今天照常送到地方時,女人恍然間想到什麼,“今天下午小寶來上課……”
蒲野依稀猜到她該說什麼了,“所以呢?”
蘇允詞滿懷期待地凝視他,“是你來送小寶上課嗎?”
“一般是我爸媽,不對,我們爸媽來送。”
蒲野裝模作樣地關心,“有什麼問題嗎?”
“你來送嘛”,蘇允詞扭扭捏捏不說真實想法,“小寶一定喜歡你送他的。”
“那倒不是,誰送他無所謂的。”
蒲野看女人嘴角向下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是你想讓我來嗎?”
“嗯嗯!”
蘇允詞拉上男人的衣角,“你媽媽太熱情了我招架不住,還是你來嘛。”
蒲野不忍心告訴她真相,手指輕輕挑開她的碎發,“那也是你爸媽,不過你婆婆一向很熱情,對她喜歡的人更是,她對你好,說明她認為你是個好女孩。”
“可她不知道我們的關係啊”,蘇允詞沒發現她現在麵對蒲野少了些正經多了點嬌嗔,有時候說話時帶著的小表情能把男人迷的神魂顛倒。
“你想讓他們知道嗎?”
“再過幾天吧”,她心裏那關仍舊過不了。
“聽你的”
蒲野怎樣都好,大不了他讓父母再裝幾天,讓他媽稍稍收斂些她對兒媳婦的喜愛……
蘇允詞拿好飯盒,“那我走了啊,拜拜”
“不親個再走?”
“……”
蒲野藏不住的壞德行,逗著蘇允詞朝她吹流氓哨:“上班的時候別太想我啊。”
“哎呀,你快走吧!”
女人恨不得長雙翅膀直接飛走,生怕路過的同事看到這個顯眼包。
男人搖下車窗,饒有興趣地望著蘇允詞類似於逃亡的急促在小跑,“慫包……”
目送她走進大門後,蒲野一下切換成不苟言笑的樣子,他狹長的眼眸自帶的淩厲感,不笑時多了很多疏離。
時間還早,車子轉個彎開向酒吧。
之前他在地下場遇到的流浪樂隊,他們主要有五個人,一個彈鍵盤手,兩個吉他手,一個鼓手,一個主唱。
蒲野請他們來酒吧駐唱,一是因為他鮮少的同情心泛濫,二是想著給酒吧添點名氣。
畢竟這個流浪樂隊馬上貧窮到飯都吃不起了,還拿什麼支撐夢想。
——
早上的課上完,到了午飯時間,蘇允詞拿到飯盒到休息室裏的微波爐熱了熱,打開的刹那香氣撲麵而來,勾的其他老師紛紛羨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