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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允詞你跑什麼?”
買完了東西,從店裏出來一路上蘇允詞悶悶不理人,下了車更是猶如一隻攔不住的小野豬,徑直地往前小跑,蒲野愣是喊不住。
“我是洪水猛獸啊,你走起來甩我兩條街?”
男人長腿一邁,成功攔截即將合上門的電梯,蘇允詞的羞恥感沒消,扭臉背朝他裝啞巴。
“你再不理我就在電梯裏親你了?電梯裏可有監控的。”
“蒲野!你,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
蘇允詞燥熱到手背貼臉,想趕在電梯開的時候順時鑽回家,不料蒲野拽得準,鎖上她的腰摟回屋裏“質問”。
“別冤枉人,我哪裏不要臉了?”
“哼!”
蘇允詞看見他買來的一袋子小盒子就,就……
“你買它就買了,為什麼在那還問我問題?”
問什麼喜歡什麼味道,喜歡什麼類型。
沒人能感同身受,當她迎著一拍拍小盒子,身邊的男人還一絲不苟地在研究,時不時“體貼”問她一句,那一刻她真想原地去世!
“我不是需要尊重你的意見嗎?”
“作為當事人之一,你的感受最重要”
蒲野離蘇允詞的鼻尖隻差分毫,溫熱的呼吸互相交織,倆人散發出來的曖昧氣息羞得窗外的天都跟著灰暗。
“我哪有什麼感受?這玩意舒服的不都是你自己。”
“你說得不對,shuang 得當然不止我自己”
蒲野的手按在???上,“我希望你……”,私密話貼在女人的耳畔講。
“啊你!你閉嘴,光天化日之下,你,你,哎呀!不知道說你什麼好”
蘇允詞被電了一下似的,全身上下哪哪都酥麻顫抖,推搡著男人手從他身下逃脫。
“你太重了,起開”
蒲野的上衣撩到半身,“去哪?我沒開始呢”
“蘇允詞你唬我?”
男人變成吃不到肉的大狗狗,尾巴也不搖了,蔫了吧唧地望著她,盯著蘇允詞一陣心軟,說話的聲音都輕了些。
“天還沒黑……”
蘇允詞挪挪腳步向門邊走,“你等幾個小時天黑了啊”
蒲野不禁溢出性感的笑,嗓音擾的女人心神不寧,“我等不及了寶寶”
“……唔你別我叫寶寶,肉麻死了.….”
蘇允詞搓著手臂發激靈,回身奪門而逃,“說好了,天,天黑了才可以!”
“嘖”,蒲野沒抓到兔子尾巴,眼看著她逃走門外,白色裙擺一閃而過。
男人黑眸裏斂著洶湧,溺著寵笑微微頷首,“慣的她”
望望窗外陰沉沉的天,黑色染暗了大半部分,“幫我一回啊,下點雨打個雷,替我慶祝慶祝……”
——
屋外,蘇允詞守著鋼琴跑神,客廳的窗戶半敞開,外麵的風一吹,紗窗緩緩飄起,落在玻璃上麵滴滴答答的小雨滴,頗有下大的趨勢。
“好暗啊,烏雲一遮,像是晚上七八點了。”
“呼……”,蘇允詞在琴上隨意彈了幾個和弦, 簡簡單單的意外配合此刻的天氣。
許是有了靈感,她不再單手亂彈,兩手一齊來了段悠長的即興伴奏。
靜謐溫暖又似晚風吹拂,涼涼的,愜意的,甜中夾帶著澀的。
這貌似是蘇允詞除了必要的練琴外,為數不多的甘願去彈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