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好今天的機票,小蔣助理整理完衣物後打算去喊人,沒想到沒敲上門呢,門自動開了。
“姐夫!?你什麼時候跑我們這來了?”
江禹言安穩背著老婆,無可挑剔的容顏上,唇角上的笑無不表示著饜足。
背後的蒲寧闔上眼昏昏欲睡,聽見小助理的聲音她耳朵一動,抬手的力氣早已在昨晚耗盡了。
挨千刀的江禹言,嘴上說的不生氣,實際卻上身體力行在她身上撒氣,明知道她嗓子啞喊不出聲,偏還……
那麼用力
她嘴上出不了聲,隻好死死咬上狗男人的手臂用來發泄。
在她早上醒來的時候才發現,江禹言胳膊那裏留了好大一個牙印,嚴重到能看到血絲。
“賤男人”
蒲寧越想越不解氣,拉扯下 江禹言的耳垂,說話含糊不清,“回去之後你別想睡床了,滾去躺沙發。”
“遵命老婆大人”
江禹言朝女人的手邊歪歪耳朵,“你讓睡哪我睡哪”
睡哪無所謂,但他是要抱著老婆一起睡。
“……”
男人好脾氣,蒲寧不好欺人太甚。
“媽說他們和允詞見過麵了,等我回國了也找時間去見見弟媳婦。”
“我陪你嗎?”
蒲寧挖坑,“你想去見嗎?”
“我是跟著你的感受選擇,如果你自己見弟妹拘謹的話我就陪你,不然我等到家裏人都聚在一起的時候見她。”
“問的話感覺我很小氣啊……”
蒲寧親親男人的後頸,“二十四孝好男人!念在你幾天沒休息的份上,我不讓你跟著了,老實在家休息。”
“遵旨老婆”
“貧嘴……”
——
蒲寧到家的第一天在倒時差,而蘇允詞正在經受磨難星期一。
起不來,壓根起不來!!
“蘇允詞,我叫你的第五遍了,快起床,等我揍你屁股了?”
“不想起……眼睛疼,睜不開,眼皮黏上了。”
蘇允詞踹走大抱枕,“是你晚上折騰的太晚了,我困得眼睛眨不動。”
“……”
蒲野滿腹冤屈,“我昨晚十點不到就讓你睡覺了,算折騰的晚?”
“晚”
蘇允詞懶腰伸一半兒,“蒲野,你幫我起嘛,你學會幫我穿小衣服了吧?”
“……”
再拖,蘇允詞上班要遲到了,關鍵是假如遲到,這罪名是會怪到他的頭上。
無可奈何,蒲野手指繞著一根白帶子,彎腰俯身下去小心幫她穿好衣服。
下麵的流程他輕車熟路了很多,刷牙,洗臉,梳頭發……
“你抹哪個啊?我瞧著長得都一個樣子”
桌子上的護膚品瓶瓶罐罐,像是一個模子裏刻的。
“你晃晃啊,抹是水的那個”
“水?”
蒲野聽話大狼狗,舉起一個搖了搖,找出有發出“桄榔桄榔”水聲的那瓶,倒在手心一點抹蘇允詞的臉。
“是不是差個防曬霜?”
“嗯,上麵有名字的,你找找看。”
防曬霜找的容易,蒲野模擬著給小寶塗香香在女人臉上來回搓,想著萬一抹不勻,到時候曬得黑一塊白一塊……
緊趕慢趕,索性沒遲到。
蘇允詞在車裏啃了三分之二的雜糧煎餅,餘下的三分之一吃不完留下讓蒲野解決。
“拜拜我上班了哈,木嘛~”
老婆不用暗示上道地帶來一個送別吻,蒲野樂滋滋的一副賠錢甩賣不值錢的樣,“到辦公室別忘了喝水,杯子裏的水是溫的不燙嘴。”